沈危眼睛一亮,「死前能和你親近一次,划算!」
安閒皺眉,只覺得沈危說的這個「死」字,實在話有些不吉利。
而在他們身後,邵青峰和燕雲飛的臉上,還是同款綠色。
沈危也沒發現,出了門之後兩個人真的往那邊的宿舍樓去。
他們的人雖然不關心自己的住處,但是大哥大姐的住處還是已經收拾好。
管歡因為有事,之後才到的,所以就自告奮勇來收拾房間了。
沈危和安閒真的進了一個房間,只不過不是休息,而是商量事情。
「你真的不管了?」
安閒:「真不管了。」
這一次,她是真的覺得很無語。
民共的不要臉簡直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雖然知道每一次在旁人眼中順其自然的勝利背後,都有著數不清的算計權衡。
可是卻萬萬沒想到,民共會將這個用到她的身上,她是不是應該榮幸一下?
沈危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讓我們的人藏好,讓民共頭疼去吧。」
安閒看著他,心裡突然一動,「你就不爭取一下?」
「爭取什麼,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沒有安閒,別說當什麼愛國人士,不賣國就是他有良心了。
在遇到安閒之前的日子,他否日權衡利弊,絕對不會做讓自己置身危險之中的舉動。
哪裡像現在,過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我巴不得你自私一點。」
安閒聽到這話,心想,其實她就是一個自私的人,自私得超乎所有人的想像。
*
安閒的不配合,讓民共兩軍陷入了兩難境地。
接下來半個月,他們都嘗試和安閒談判,可是她都油鹽不進。
他們又不可能把對犯人那一手用在安閒身上。
要知道安閒手上的東西,可是關乎國與國這一場鬥爭輸贏的關鍵。
邵青峰看著燕雲飛,冷笑一聲:「這一次總不是用民軍的鍋了吧,我們梁校長可是想要用懷柔策略。沒想到你們和安閒交好的申校長,居然這麼不留情,為了打壓安小姐,就直接用了這麼強硬的手段。」
「我說,安小姐還是他女兒的救命恩人吧,這平日裡正義的人不要臉起來,也讓人刮目相看!這敵人還沒有趕跑,就把平衡之術用在了自己人身上,申校長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