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外聊完天,进去的时间的也不早了。
碍于宋时予在家里还布置了一场,所以大家心照不宣地放人了,今晚宋时予和傅斯延都喝了酒,车是阿琅开的。
简易先撤了。
他上次被傅斯延怼了,心里受伤,不能在这继续被傅斯延欺负了,提早先撤。
车上,宋时予有点醉了,她一直紧抱着傅斯延的腰,将头埋在傅斯延的臂弯里,这酒是她背着傅斯延出去的时候偷偷喝的,上次吐了傅斯延一身的事她还一直记着心中,所以这次不敢那么喝,只是小小地喝了一口,哪想到这样也招架不住。
傅斯延没有责怪宋时予,只是紧紧地护着她。
回到公寓,站在门口,宋时予似乎猛地想起什么,撒开傅斯延的手,站在门口拦住傅斯延,“等等。”
傅斯延疑惑地看着她。
宋时予傻乎乎地摇摇头,熏红的脸庞加上她迷离的眼神倒是有些可爱,“现在先不能进去。”
“为什么?”傅斯延问,他像是猜到了什么,嘴角边不自觉地勾起一点弧度,脚也往后退开一步,腾出更多的空间给宋时予发挥。
看她这个样子,傅斯延是不用担心她会怎么样的。
宋时予不和傅斯延说为什么,就是护着密码锁不动:“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结果还没两下,她突然又说:“可以进。”然后自己就用指纹按开了门,进入家中,没有布置如刚刚在包厢内一样精致的装饰,只有的是一如既往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