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奈只覺得自己的手腳冰涼,那一天的場景又如潮水般湧入自己的腦海。
又出現了……那一天,零無助地望著自己的表情。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當初所教你的一切在那種時候都沒有忘記。"
"……是啊,都是你教給我的。"佐奈努力裝作語氣平靜的樣子,"話題不要再轉了,快點告訴我吧,關於……鼬哥哥的事。"
斑聳了聳肩。
"說的也是啊,那麼,從哪裡說起好呢……"
……
宇智波據點
鼬坐在最中央的椅子上,看著門口慢慢走來的佐助,問道:
"如今……你的寫輪眼能看多遠?"
"……能看多遠?我的寫輪眼能看到的……就是你的死相,鼬。"
鼬閉上了眼睛。
"我的死相啊……"他仰頭,慢慢睜開眼,"那就再現出來吧。"
……
"你認為,鼬是個怎麼樣的人?"斑突然問道。
佐奈猶豫了一下。
在自己的心裡,鼬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
和藹可親的大哥哥?滅了全族的敵人?
儘管如此……
"……不管他變成怎麼樣,他都是我的哥哥。"
這是一條永遠也斷不了的羈絆。
無論是什麼都無法斬斷。
"……是嗎?"斑發出了疑問,"你口中最敬愛的哥哥……當初可是差點殺死你呢。"
佐奈微微低頭,目光移向自己的腹部。
是啊……自己可是差點喪命於他的手裡。
可是,她也還記得,上一次和鼬見面的時候,鼬對她說的話。
"……離斑遠一點。"
說這句話的用意是什麼?是阻止她,還是說……有別樣的意義包含在其中?
"還記得宇智波止水這個人嗎?"
埋藏在自己心底的那個名字又一次被翻出來,仿佛傷疤被揭開了一樣,疼痛到令人難以呼吸。
"我……記得。"
"確實聽說……止水是被鼬殺死的吧?"
"不是的!"佐奈急忙喊出聲,"止水哥……不是鼬哥哥殺死的……"
即使那天在月讀中看見那樣的場景,自己卻清晰地看見,止水是自己跳下懸崖的。
鼬……絕對不會是殺死止水的人。
"你說的沒有錯。"斑點點頭,"止水是自己自殺的,他在自殺前,將自己的雙眼託付給了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