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犧牲就沒有所謂的未來,我以為……你會理解我的。"
"這根本就不一樣!"一旁的鳴人似乎忍無可忍了,"你看一看四周,那些忍者們,他們的家人還在等著他們回去,就因為現在這場戰爭,他們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家人了!"
"沒關係。"佐奈微微抬了抬頭,"馬上,他們就能重逢了,在夢裡。"
"清醒一點吧!"佐助低吼道,"你不可能做一輩子的夢。"
"……"
佐奈沒有繼續回答佐助的話,而是轉而開始結印。
只是一瞬間,他們就被熊熊大火給包圍。
其他人見狀想要上去支援,但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在阻擋著他們。
"怎麼回事?"鳴人看了看周圍,"有什麼……看不見的牆壁。"
"這樣就不會有人來阻撓了。"
"佐奈,你真的要這樣嗎?和我們為敵?"
"我只是負責拖延時間罷了,有你們在,事情會很麻煩。"
"佐奈,我不想傷害你……"鳴人眉頭緊皺,九尾的查克拉覆蓋滿了他的身體。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眼前的景色馬上就變得不一樣了。
是幻術嗎?可是,究竟是什麼時候……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都被緊緊束縛著,並且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正在逐漸流失。
查克拉一直在流動的話,是無法解開眼前的幻術的,至少僅靠他自己是不可能的。
手腳傳來的痛處令他咬緊牙關。
喂,九喇嘛,現在究竟該怎麼辦?他只能問向自己體內的九尾。
你也感覺到了吧?雖然和宇智波鼬的那個月讀很類似,但是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
但是很快,眼前的景色就恢復了。
他一轉頭,佐助的手正搭在他的肩上。
"佐助……"
"現在不是感謝的時候。"佐助雖然語氣很平靜地說著這句話,但通過剛才的那隻手鳴人可以確切地感受到,佐助正在顫抖。
是因為要和佐奈對立而顫抖。
這個感覺,就和看見了帶土的卡卡西老師一樣。
也是啊,如果要和自己的至親或摯友對立的話,是非常痛苦的。這麼想著,他又將視線投到佐助的身上。
自己和佐助,也是這樣的感覺……
"不愧是哥哥。"佐奈笑了起來,"也是,畢竟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緣故。"
"停手吧,佐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