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兆廷回憶著解釋,天香若有所思的點著頭道:「要是是麗句的人來行搶劫一事,也不是說不通,只是,那個……」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有別的目的。」馮素貞道。
「目標是太子!」李兆廷一拍雙手,大聲說道。
「連麗句都不放過我……」一直雙目無神,安靜聽著大家說話的太子,苦笑著說。
天香同情的望向太子,卻無話可話。就像馮素貞曾說的,這是太子必當承擔的代價,無論他是否願意,都將是無人能替代的一份背負終身的枷鎖。
馮素貞道:「麗句從未涉足我國朝政,但若說他們百年間從未有過什麼動作,也必然不可能。但這次,他們直接將目標瞄準太子,也過於顯眼……看來,要加重審問力度了。」
「就怕有人捨不得。」天香瞥了一眼馮素貞,語氣清淡。
馮素貞回望天香,像是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道:「官琯姑娘年紀尚小,心思單純,我想她應當是被矇騙過來,除了知道太子身份,其他事情估計知道的不多。」
「哼。」天香輕哼一聲,別過頭不再看馮素貞。
「官琯?我國姓『官』之人不多,她也是麗句人嗎?」李兆廷未參與昨日行動,故不了解內情,此時一聽,好奇的問道。
馮素貞點了點頭回答他:「應是不錯,她與那伙搶劫的同路,但所受命令不一樣。我猜昨日,他們應是想調虎離山,活捉太子,沒想到被我們先行一步,反而將他們拿下。還有,官琯姑娘的身份我很在意,東方兄,你派人調查一下。」
「那個小丫頭有什麼好在意的,如果沒什麼用,殺了就是。」東方勝滿不在乎的做了個「殺掉」的手勢。
「誒,」李兆廷不贊同的搖頭,「喁喁天地,俯仰皆命,生來不易,何苦作孽?小王爺,以殺行事,終不能長久為人。」
東方勝一聽,雙拳霎時握緊,就要對李兆廷發作,馮素貞見狀忙道:「我舊時讀過一本遊記,似曾記得,那麗句國姓原為『官』,後歸屬我國參照我國國姓複姓『上官』。而這官琯,怎麼想來應與麗句皇室脫不了干係。」
「若是牽扯到皇室,那此事便大了。」天香頭疼的說道,前世她怎麼沒遇到這麼多麻煩事?居然把一個自己都沒聽說過的一個小國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