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素貞聞言雙目圓睜,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就要上去質問她為何到如今才肯說出這句話。
她沒機會問,皇上有,「呵,你父君秘密進大成國,除了你哥哥無人知曉。你有本事打探到消息,還有膽量進宮來面見朕,便是手中握有朕的命脈,是嗎?這也是你為何得知真相也要拖到現在,只為與朕談條件?」
上官琯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說:「是,臣女存的就是能與皇上談條件。」
「那好,你要什麼?」
「臣女想請求皇上將父君交於臣女處置。」
「這不難,就算你之前這樣要求,朕也不會出兵攻打你們麗句。」
上官琯似乎覺得很好笑,笑的眉眼彎彎,煞是動人,「皇上,臣女想見的就是麗句被攻打呀!要是您能讓麗句滅國,就太好不過了!當然,現在臣女也很滿意了。」
「你!孽障!」老國君終於忍不住怒斥。
上官琯回頭看向老國君,彎下腰與他視線對齊,笑道:「父君,我一出生您不就知道我是孽障了嗎?不然為何會任其他人綁住母親,讓母親在街上□□,被亂石打死?父君,您還記得千嬌百媚的母親化成一灘血肉的樣子嗎?」
老國君呼吸一頓,像是憶起何可怕的場景。
皇上冷冷看著上官琯對老國君說著話,然後斜眼看向一直握緊雙拳,強迫自己冷靜的馮素貞。
馮素貞快速收到皇上的示意,對上官琯道:「玉清公主的要求我們同意,只是不知如何證實你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紹民哥哥,你還記得當初我對你說我曾又是在侍衛的陪同下,無意中闖入進一座山洞?那是真的哦,只是我沒有命侍衛毀掉那裡面的東西,而是全部學會了呀。」上官琯調皮的眨了眨眼。
馮素貞回憶起上官琯確實在自己面前提過此事,只是當時她們是為了誆騙國師出京,上官琯便「無意」中向國師透露麗句有這麼一山洞一事,讓國師放下接仙台,動身趕往麗句尋找那座不存在的山洞。
「你……」馮素貞竟一時不知該如何評價這個小自己幾歲的少女。
「你們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為何要討封號『玉清』嗎?除了跟你們的公主有關以外,便是那座山裡有個湖,傳說那湖與你們的玉清湖一脈相傳,而哥哥的門派所在地也在那兒哦。所以呀紹民哥哥,阿琯並不是針對天香姐姐,你可別在誤會阿琯了。」上官琯說完,可憐兮兮的看著馮素貞,就差落兩滴淚來表明自己的委屈了。
馮素貞輕嘆了口氣,問她:「那其中有關迷轂花的?」
「是的呢,父君上貢的迷轂花是真的,他沒有那個膽子敬獻假的,你看,你們只是懷疑是假的,就讓他換了位置坐,他怎敢拿假的糊弄?」
「那為何……」
「因為迷轂花必須要新鮮的花朵呀,一朵枯花,自己的命都不在了,怎麼幫人喚回神魂呢?」上官琯認真的說道。
馮素貞深吸了口氣,這點她居然沒有考慮過!
「那、那怎麼辦?」馮素貞著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