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翰學幽幽的看向窗外,過了沒一會又忍不住轉頭用餘光打量祁流火。
祁流火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
貝翰學在祁流火的右邊,葉誠悄悄伸出右手,突然捏住祁流火的耳垂,然後鬆開。
貝翰學:「……」
好幼稚的栽贓陷害把戲,難道祁流火會認為是自己捏了她嗎。
可貝翰學又有點兒期待,期待著……比如對祁流火自己說一句,「不,不是我……」
然後祁流火併沒有他想像中那樣看著他,而是低頭一腳踩在葉誠的鞋上。
被陷害且被無視的貝翰學:「……」像孤獨的狗一樣坐著。
葉誠穿的球鞋,很厚,而且祁流火穿的鞋底子很薄,像是芭蕾舞樣式那種最簡單的白色小鞋。
葉誠被踩那麼一下根本就不痛,但他還是把腳趾都蜷縮起來,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祁流火,你也太狠心了,我都要骨折了……」
「你還把我耳朵捏骨折了呢。」
「你的耳朵會骨折嗎?我還真沒聽說過,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是我?」
祁流火:「……」
要知道貝翰學根本就不會理她的,不是葉誠還能是誰啊。
葉誠可真是沒意思。
看祁流火氣鼓鼓的,葉誠又捏了一下她的耳朵,被這妮子一把抓到了手背,紅印兩條,可他好像扳回了一成一般竟然衝著貝翰學露出挑釁的笑:怎麼樣,我和流火默契十足。
學霸貝扭臉看著窗外:我一條狗吃飯旅行,走走停停,偏偏乘客辣眼睛。
葉誠很懷念被祁流火踩的那一下,「七月同學,可以幫個忙嗎?」
「什麼?」
葉誠的腳丫子踢了踢她的腳後跟,「你踩在我鞋上,我看看我能不能抬起腳。」
「……」葉誠怕不是腦子有坑吧。
祁流火沒理他,葉誠覺得不行,又催,「你快踩踩啊。」
「又不是跳交際舞,踩什麼踩。」祁流火紅著臉道。
更重要的是,周圍已經有人開始頻頻看向她和葉誠了。
葉誠說話怎麼這麼惹人誤會呢。
「那你轉過來踩在我腳上,就當我們在跳舞,我還真沒試過這種感覺呢。」葉誠不依不撓,活像個超級話嘮。
「……」祁流火真是要被他煩死了,「我不想和你試,你再說話我就暈車,吐你鞋上。」
「……」
這車說暈就暈呢,你可了不得啊。
葉誠老實了一會兒。
準確的說是,葉誠老實了很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