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泊风还没什么反应,倒是江木秋先蹙起眉,冷眼看着赤峰,话语里满是寒意,你是什么人,也敢支
赤峰咬咬下唇,低着头道歉,但眼里却满是不甘,对不起小少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执事,多有冒犯,还请原谅。
江木秋扫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道:这话,和我的执事说。
赤峰放在身后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很是不满的样子,但到底在别人的地盘,没有反应出来,对不起,执事大人,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
骆泊风微微颔首,无碍。倒是深深地看了江木秋一眼,眼角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
啊对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和黄曦说,就不打扰小少爷了。赤峰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开口告辞。
江木秋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赤峰直接转身走了,在江木秋看不到的地方满脸怒意,一副恨不得把江木秋薄皮削骨的表情。
赤峰的到来与离开并没有对江木秋造成什么影响,相比之前的红酒,江木秋显然更喜欢现在的热牛奶,低下头吃起了早餐。
好在江木秋吃早餐的时候,不再有人不长眼地上来搭讪了,毕竟已经有了两个反面教材,大家也都很清楚这位小少爷虽然确实来参加宴会了,但只是给老公爵面子,并没有要来结交什么人的意思。
少爷,这里心思不纯的人太多,不想待的话就回去吧。骆泊风开口道。
江木秋抬眸扫了骆泊风一眼,你确定?
骆泊风抿抿嘴角,不说话了,回去肯定是不能回去的,否则剧情还怎么继续下去,只是,总感觉这里很危险啊。
江木秋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开口道:看那边,我们走不了了。
骆泊风朝着江木秋所说的方向看过去,在宴会厅的入口处,站着一位头发花白,长着黑胡子的老人,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这座古堡的管家。没错,他们确实走不了了,管家是不可能让他们在宴会结束之前离开宴会厅的。
没过多久,管家便朝着江木秋走过来,开口对江木秋说道:少爷,非常开心您能参加这次宴会,宴会将持续一天时间,期间您可以在这一层活动,活动结束之后便可以回房间了。
江木秋点点头,不咸不淡地开口,知道了。
我做的,有问题?江木秋抬眸看向管家,直接开口道。
管家看着江木秋,一脸看熊孩子的无奈,少爷,知道您很喜欢他,但也不用在宴会这样重要的场合宣誓主权,即便不这样,他也是您的执事,这里所有的人都很清楚。让别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骆泊风压根没找到空当插嘴,不过江木秋这家伙,还真是把我的人谁都不许欺负贯彻到了极致,不管是谁,都要怼回去啊。
不,很显然,有的人并不清楚。江木秋淡淡地开口,我觉得他这样穿很好看,就这么简单。
管家无奈地笑笑,好吧,少爷您开心就好,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江木秋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生气的样子。
骆泊风朝着管家行了半礼,目送管家离开,目光中带着审视。随后,又看看江木秋的餐盘,开口道:少爷,还想吃点别的东西吗?
江木秋没有回答,倒是问了骆泊风一个问题,你吃过早餐没?
骆泊风浅笑着回答,谢谢少爷关心,我吃过了。
江木秋点点头,又接着问,宴会什么时候开始?
骆泊风轻笑一声,不是已经开始了么?
江木秋扫视了宴会厅内一圈,所有客人都三三两两地聚集到了一起,说说笑笑,反倒是自己这边比较不合群。于是便挑了挑眉,站起身来,开口道:那我们也去转转吧。
少爷。骆泊风微蹙着眉头,在他看来,应该减少与这些人的接触,毕竟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太奇怪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生任何事的关卡。
江木秋看向骆泊风,目光在骆泊风脸上停留了两秒钟,开口道:去别的地方看看。
骆泊风点点头,这个可以,最好是去没人的地方。
江木秋率先迈步走出去,骆泊风就跟在江木秋身后。在两人的身后,有一个人站起身,跟着两人走了出去。
宴会厅的这一层除了宴会厅之外,还有一个休息室,以
江木秋先是来到了休息室,休息室内有一个大大的窗户,可以看到山崖边的景色,也能看到茂密的山林。但老实说,如果是晚上看的话,应该会蛮吓人的,有种身处巨兽嘴巴里的感觉。
除了大大的窗户之外,休息室里还有两个单人沙发,一张小桌子,一幅挂画。画中是黑乎乎的一片,远处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亮,很奇怪的一幅画,也不知为什么会挂到休息室里。
江木秋站在窗前,骆泊风站在江木秋的身后。
很奇怪是吧?江木秋淡淡地开口。
骆泊风应了一声,心照不宣,嗯。
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骆泊风和江木秋对视了一眼,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身穿浅绿色马甲,白色衬衫的家伙,戴着单片眼镜,挂着一撮银色的挂坠。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找侯爵大人有点事情,很重要,真的。
骆泊风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怀疑,但还是把人放了进来。
那人朝着江木秋行了一礼,而后恭敬地开口道:侯爵大人,很抱歉打扰到您了,我有重要的消息要跟您说。
江木秋转过身来看向那人,淡淡地开口道:什么消息?
那人抿抿唇,纠结了片刻,才终于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些消息,说是老公爵今天开这个宴会是别有用心,然后还说要趁这个宴会的机会把老公爵杀掉,再把罪名推到您身上。大家都知道,您和老公爵
你是听谁说的?江木秋的目光锐利如刀,像是要把人一层层刨开看到内里一样。
那人被江木秋的目光盯得抖了一下,心里不自觉想到,那些以为侯爵大人是草包的人,注定会过得很惨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无意间在隔间听到的,不知道是隔壁是谁。
为什么来跟我说这个?江木秋的目光仍旧带着审视。
那人蹙着眉头一脸纠结,半晌才开口道:事实上,我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我想请侯爵大人出资
实在不好意思侯爵大人,我知道用这样的消息来获取报酬并不好,但是,我只想到了这样的办法。老公爵不会在意这么点小事的,当然,我不是说您无所事事,只是,您应该对这种事情更在意一点吧。那人开口答道。
江木秋面沉如水,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只上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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