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大人慾行不軌要將我欺辱。”舜鈺滿臉兒逞強:“我不得已而為之的。”
“將你欺辱?”沈二爺饒是再歡喜她,也得把理講清楚:“是誰摟著我頸子不放的?是誰解我系帶扒我里褲的?是誰兩腿夾緊我腰間不放、拼命湊送的?”若是這般他都清心寡欲,真可以當和尚去了。
“你你你……恬不知恥!”舜鈺羞憤的紅了眼眶,即便因著蠱毒她行為多放蕩,可後來呢,合歡花灑入木桶後,他竟點了她的穴,做下那般的事。
冷眼看鳳九咬著唇忍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兒,沉著臉不哄,被自己寵嬌了,沒道理也要攪出三分理來。
她那般把他勾魂誘引,曲腰扭胯做足百般迎合的態,待得萬事皆備,只欠他腰間一挺時,竟有一把短刀忽得紮下。
幸得他多年練就的警醒,及殘存的半絲理智,才堪堪躲過一劫,聽得她喘著氣說:“我不願的,二爺若是強要我的身子,我會恨你一輩子。”
……身下的褥子都淌濕了,竟還是不願。
進與退便是仙府與地獄,他掙扎的好不艱難,幸得沈桓在簾外吼的一嗓子,讓他猛得翻離宛若蛇般妖嬈的身子。
這沒良心的丫頭,可知刀山走了一遭,火海滾了一圈的滋味,生生要了人半條命去。
“我若恬不知恥,你這會還得完璧?竟敢趁那般緊要時刻拿刀扎我……有個好歹你又能逃脫?平日裡百般呵疼你,卻是個餵不熟的白眼狼。”沈二爺說著狠話,把手裡短刀隨意扔出帳外。
回眸恰見舜鈺衣襟半敞,露出大片雪膚,眼神莫名有些驚鷙,抓住她的手摁到自己腹下:“你引起得火你得負責滅,什麼時候滅了,就什麼時候饒過你。”
自與沈二爺今世重逢後,他為她所做的點點滴滴,讓舜鈺以為他是溫暖可依的,卻原來都是錯覺……他還是一如前世里那般可惡。
什麼溫文儒雅的謙謙君子,皆是表面光鮮,瞧那團大物張牙舞爪的可怖,她的手都握不過來。
卻又不敢再抗掙,她很識實務,認得清眼前的形勢。
沈二爺顯然動了怒,冷硬下心腸,可不會講情面,非要給她個教訓就是。
……其實她並非真的要拿刀扎他,只是嚇唬他而已……他竟罵她是餵不熟的白眼狼,舜鈺抿抿嘴,什麼都不想說了。
半晌過去,她終是忍不住,面紅耳赤的開口:“你這火怎愈發大了……你尋旁人去,我不會。”
“不會也得會,我來教你。”沈二爺依舊面色不善,聲音更低沉,他的頰邊掠過些許暗紅,這是第一次有個女子幫自己,怎會輕易消停的下來。
心底對她那點怨,忽得就煙消雲散,俯低身子啜住她的唇,柔情萬種親著:“嘴兒怎甜得像桂花糖?”
舜鈺的手被他攥握,遂偏頭躲避,察覺他氣息一凜……只得悶悶道:“我不喜歡嘴裡有腳丫兒的味道。”
沈二爺怔了怔,笑意再難忍,舜鈺有些奇怪的看他,這有什麼可笑的。
她轉瞬就顧不得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