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鼻血了!”沈容冷著聲提醒。
沈桓後知後覺抬起衣袖划過鼻息處,果然顯了一抹殷紅,他仰起臉望星空,悄聲兒嚷:“娘娘地,二爺原來這麼騷。”
沈容聽不得誰說二爺不好,肅起臉色道:“關二爺何事,是夫人輕浮。”
董大娘睡眼惺松端著碗兒走近,看見他倆很詫異:“都甚麼時候了,你倆還杵在這裡拌嘴?二爺沒歇罷,我給他送來燕窩粥。”
沈桓搶過碗兒哧溜吸了大口:“二爺正采陰補陽哩,哪裡需吃這勞什子。”
董大娘原就是在男人堆里打滾的,聽得這話正自驚奇,忽聽一聲“啊呀”婉轉嬌喚,酥媚進人的骨頭裡。
“是誰?!”董大娘唬得愣愣地,忽而醍醐灌頂:“可是隔壁那位……”
“都歇著去罷。”沈容蹙眉趕人,今兒輪他值夜,這倆人嗓門一個大過一個,被沈二爺聽去定要著惱。
沈桓會其意,扳著董大娘肩膀離開:“燕窩粥可還有多?給我那可憐的兄弟也添一碗。”
……
房內春意旖旎盡鎖白紗帳中。
舜鈺承著滾燙粗重的親吻,除海棠紅的鴛鴦肚兜仍凌亂掛著,衣裙早被撩開,忽而荼白小褲被剝扯下來,隨意撇去床尾。
因著突來的濕涼,她羞臊地夾緊修長腿兒。
沈二爺低笑,也不為難她,寬厚手掌順勢攀爬,帶薄繭的指骨不止會寫奏摺票擬及錦繡華章,還擅挑起男女歡情。
九兒看著瘦弱,誰又知那寬大儒衣掩藏的媚色,到底生過娃的小婦人,那臀兒終是熟得褪去少女青澀,嬌圓豐潤若盤,滿掌握著漸漸收緊,聽她吃痛地嚶嗚一聲,這才憐惜著鬆開,往上掐住嫩窄腰兒,再摩挲背胛迷人的蝴蝶骨兒。
舜鈺只覺渾身被他弄得虛軟無力,抓住他的衣襟無意識扯開,微露精壯結實的胸膛……她忽兒睜大氤氳眼兒,幾道還未褪盡的鞭痕若隱若現。
她伸手要去撫觸,卻被沈二爺握住阻了,他的眼眸掠過一抹黯沉。
自知遍身的傷痕雖在漸好,卻依舊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