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獄寺君原來你平時連這種書都會看啊,真是厲害。”
“不,實際上是昨天惡補的。”
作為一個看書不看七八遍就完全搞不清楚概念,明明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卻不知道是個什麼鬼的學渣,沢田綱吉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一點想笑。
“大小姐,因為湯碗有些燙,麻煩您就著我的手喝好了。”
“我來吧獄寺君,還有妮娜只有8歲不需要叫‘您’啦。”
“這種事如果也麻煩您的話我就對不起我左右手的稱號了。”獄寺用手舉著瓷碗,看著妮娜頭一點一點的把牛奶喝光的樣子,面帶微笑的說。
不,其實左右手真的不需要承包養孩子這件事。獄寺君你一定是對左右手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不過獄寺君還真的是成熟了很多呢,笑起來的時候很溫柔眉頭也不會像年輕時那樣總是皺著,看起來非常靠得住,和之前像是隨時能夠跪地求婚土下座道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雖然小的時候就很受女孩子的歡迎了,但是在未來戰鬥的時候就覺得獄寺真的長成一個帥氣的大人了呢。
——反正和她這個二十四歲沒收到過任何表白的人完全不一樣。
晚上回總部之前,大家在商業街上一起吃了晚飯,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給妮娜夾菜直到小女孩眼淚汪汪的說吃不下被裡包恩開槍阻止為止。正因為這樣,那一碗牛奶還剩下小半碗的時候妮娜就已經不想再喝了,她閉上嘴巴隨意的用袖子擦了擦牛奶留下的一圈白鬍子。
“不可以哦,大小姐。”獄寺輕輕的握住妮娜的手腕,看小女孩的表情大概是一點也沒有用力卻又掙脫不開“淑女可不能做這些事。”
說完他就拿出放在西褲口袋的手帕,手法溫柔的將妮娜嘴邊的奶漬擦乾淨“不介意的話,以後就用我的手帕吧。”
女孩眨了眨眼睛,然後乖乖的點了點頭,奶聲奶氣的說了句謝謝。
綱吉一條腿微微曲著,右手托著腮幫子手肘支在膝蓋上,內心有些複雜。
無論是給妮娜梳頭髮的六道骸也好,會熱牛奶擦嘴巴的獄寺也好,甚至能夠親手做抱枕的雲雀也在內。
怎麼感覺大家對於養育孩子的拿手程度比她這個親生的還要高?這群人平時都是都有研究這些麼?
“大家對妮娜都很好啊。”綱吉歪著頭,笑眯眯的開著玩笑“連我這個做母親的都有些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