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放手啦,雲雀學長。”
“再不解開幻術就咬死你。”
“咳咳、雲雀學……”綱吉的太陽穴因為缺氧嗡嗡的叫著,臉上充血滾燙的熱度讓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淚液。意識模糊間,求生的本能讓她奮力的掙扎著,頭往下猛的一低,牙齒狠狠地咬在一個白皙的手背上。
“痛!”竟然咬到自己了。
綱吉抽了抽鼻子,覺得就算沒有雲雀掐著自己的脖子,她大概也會被自己蠢到翻白眼。
出乎意料的,那個如鐵般堅硬的手掌竟然倏地一下鬆開了。不僅如此,雲雀還把她圈在懷裡,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幫助她緩解咳嗽。男人身上的冷香讓她臉上的熱度稍微降低了些。
“咳咳咳。”
“真是你啊,小動物。”
“咳咳咳咳咳咳。”原來只要做出蠢事就是她了麼?她到底在這個人眼裡是個什麼形象啊。
“竟然說要成為我的所有物,膽子大了嘛。”
所有物是個什麼鬼?這種論調不應該是六道骸的口吻嘛,被附體的應該是雲雀學長吧?
“啊?我只是說賣身啊,就是打掃衛生,做做飯之類的。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和媽媽一起做過家務的人哦。”雖然總是打碎盤子就是了。”
“那種草食動物的程度我不接受。”
“所以要怎樣的程度?”總不會是貼身女傭吧,雲雀學長那麼討厭群聚的人應該不會有這種愛好的。
雲雀勾了勾嘴角,一手放在綱吉的肩膀上然後身體猛地壓過去,直把綱吉摔的眼冒金星。他把頭埋在綱吉的頸窩間,女孩子香甜的氣息從她柔軟的頭髮和白皙的皮膚里傳來。就算再怎麼粗神經,綱吉也多少意識到了這個狀況不大對,忙用雙手撐著雲雀的胸膛試圖和他拉開距離。然而不進入死氣模式的時候,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力量差的太多了,她的兩隻手腕輕而易舉的就被雲雀一隻手握住然後牢牢的壓在頭頂,對方的兩條腿也緊緊的夾住她的腰側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餘地。
雲雀眯著眼在綱吉柔軟的棕色捲髮里蹭了蹭,對方如同小動物皮毛一樣柔軟的髮絲很得他的歡心。倒是綱吉因為他的動作緊張的連呼吸都忘記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恐懼的咽了口口水。
“至少要這個程度,明白麼?”雲雀壓低了嗓音,低沉的聲線如同優雅的大提琴一樣,口中吐出的熱氣讓綱吉的耳朵發熱充血變得如同熟透的果實。
明明是差不多的動作,獄寺和雲雀給人的感覺還真的是不一樣。被獄寺壓倒的時候除了覺得鼻子超級痛之外,內心卻充斥著安心感,對方身上的男士香水也讓她覺得很舒服。而被雲雀這麼做,就只覺得自己是被肉食動物盯上的獵物,好像會被生吞活剝一樣。
“雲雀學長,職場xing 騷擾也是擾亂風紀吧。”
“……”雲雀冷笑了一聲,面無表情的直起身子,一隻手依舊握住綱吉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隨意的扯開了領帶結,襯衫領子松松垮垮的撐開,露出精緻的鎖骨“你很會挑釁嘛,小動物。”
綱吉渾身打了個顫,超直感拉響的警報已經吵得要在腦子裡爆開了。
講真的,知道有危險報警有什麼卵用?根本跑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