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真是難得見到你生氣啊,小綱吉。”白蘭笑了笑,絲毫沒有之前那樣可怕的壓迫感,燦爛單純的倒是如同一個少年人“上一次見到還是在代理戰的時候吧。”
“因為他說的太過分了。用那樣的話來說大家,我是怎麼都不會忍下去的。”一直以來大家對於她的脾氣似乎都有什麼錯誤的認知,與其說是脾氣好不如說年輕的時候被欺負慣了所以很多時候對於惡意的言語感到習以為常。但是剛剛里克爾所針對不僅僅是她還有她的夥伴,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綱吉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人群的時候眼裡已經柔和了很多,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抱歉打擾到大家了,各位請繼續吧。”
然而無論表面上怎樣擺出無所謂的樣子,剛剛尷尬危險的氣氛卻還是存在。最好的證明就是之前圍著綱吉問東問西的首領們,現在卻都一個個默默散開舉著酒杯小聲附在對方耳邊耳語。
“你把他們都嚇著了呢,小綱吉。”
“是啊,我竟然還有嚇到別人的那一天啊。”綱吉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雖然很對不起已經退休的九代首領,但是果然這些事還是交給九代比較好。被人圍著虛偽的噓寒問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那種感覺真的太過於彆扭了。就好像每個人臉上都帶了一個面具,明明嘴上說著朋友卻心又心懷隔閡。
“這才是人類常有的樣子啊,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很聰明其實卻比誰都蠢。”白蘭一眼就看穿了綱吉內心的想法,伸出手將綱吉散落在耳邊的棕色長髮別在耳後,深色的發色襯著她的面孔更加白皙“所以我才說你是不同的,和那些人比你太過耀眼了,所以我才想要占為己有。”
“……你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真過分,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說啊。”
就在說話的那瞬間,白蘭的視線正好對上綱吉背後面色不善的六道骸,對方那樣惡劣厭惡的神情就算是隔了那麼遠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奇怪的是,本該對於這種氣息非常敏感的綱吉卻仿佛一無所知一般背對著那個人男人,眨巴著眼睛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了,白蘭?”
“沒什麼,只是公主的惡犬似乎想要出來咬人了。”白蘭笑了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可是超級凶的把‘我’的屋子都搞破了呢。”
……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啊。
從很久以前開始綱吉就覺得白蘭、里包恩這兩個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傢伙,在某些方面特別的合拍。一個說什麼“惡犬”一個又愛說“寵物”,明明她身邊根本什麼動物都沒有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