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假如綱吉真的開口搭話問玉藻前的真名,估計會被這位傲慢的大妖怪當做神經病,糊她一臉墮天狐火,更別說她的性格也不是可以厚臉皮地自來熟類型。
“那個……九喇、玉藻前君,我們要不要先談一談。”差點叫順嘴的綱吉立刻改口,最後還是沒骨氣地選擇了對方的假名,不禁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頰:“我想說,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必要戰鬥的。”
“我沒有什麼要向聖杯許願的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這個機會交給你。”
先不說聖杯戰爭存在的許願機制到底有幾分是真——反正綱吉是對在她夢裡對她糾纏不休,又對十年後的自己一通捆綁角蟲手操作的黑泥沒什麼好感——獲勝的組合本身就擁有許下兩個願望的機會,一個交由servant一個交由Master。她剛剛說的是大實話,也是真心實意這樣想的。這並不是說她的生活已經完美到了人生贏家的地步,她也的確有著大大小小不得不去解決的煩惱,就比如九代首領特別積極的催婚事業和彭格列總部在門外顧問那邊欠下的數不清的巨款。但她真切的覺得,和大家在一起的時間是如此的幸運且獨一無二,以至於連這些煩惱都是溫柔又甜蜜的了。
如果自己的生活被什麼力量改變的話,那這就不會是她所珍視的、與大家一同度過的時光。
相反,玉藻前卻是一無所有的孤身一人(?),他所有擁有的與珍視之人一同度過的時間都存在於無法返回的過去。時間的力量作為基石的彭格列指環也只是窺得一角,身體的限制讓這世界的萬千生靈註定無法與時間洪流為敵。
或許正是看透了這一點,天性高傲、不可一世的大妖怪才會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聖杯之上。
他並非是相信這個騙局,而是除了相信騙局之外別無選擇。
“我的意思是,我們其實並沒有直接的衝突。我對聖杯沒有興趣,也根本沒有想要許下的願望,我參加聖杯戰爭只是為了妮娜。”綱吉想了想,欲言又止地說道:“就是你曾經的御主,是個小姑娘,你還記得嗎?”
“在我看來,你也只是個小姑娘而已。”玉藻前猛地抬起揮劍的手,雪走將Excalibur牢牢地擋住,強大的作用力與衝擊波使得對戰的兩人再次拉開一段距離。
只是這一次,無論是saber還是Caster都沒有再上前。
“沢田小姐,請您不要再向前了。”saber伸出一隻胳膊擋住綱吉,眼中滿是警惕:“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很遺憾,他不是可以溝通的對象,就在剛剛的戰鬥中我已經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
“他的力量里,全是憤怒與憎恨。”
綱吉抿了下嘴,仿佛不知所措的回頭看向里包恩。善良的騎士王還以為是女孩子脆弱敏感的內心因為無法避免的戰鬥而蒙上陰影,想要向身邊信賴的人尋求幫助,心中一片柔軟。卻不想綱吉正背著頭對最闊禍首擠眉弄眼,瘋狂暗示。
——我說什麼來著,你看嘴遁沒用吧?里包恩你就是漫畫看太少。
這事得讓朋友來,木葉的偷摸他雞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