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被宋綺玉取血害死的那個少女,再次凝眸看向躺在床上的絕色少女,輕聲喃喃道:「你叫白安安,和那少女是否有什麼關聯?」
這一切都透著詭異,相同的名字,還有夜間那個夢。
她雖然不能確定,這個少女和玄陰血的主人有什麼關係,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她身上有古怪。
想到這裡,穆天音微微傾身,纖長白皙的指尖落在少女光潔的眉心。
躺在榻上的白安安砸了咂嘴,稍稍動了動身子,側頭避開了穆天音的動作。
穆天音沒有料到白安安會翻身,動作登時頓住。
她抬眸再次看去,發現少女雖然側著身子,卻是朝著她這邊側過來。
那張臉,毫無徵兆的,距離她咫尺之間。
穆天音離她稍有一些距離,指尖堪堪落在對方的眉心之前,遲遲沒有落下。
白安安伸手假裝撓了撓自己的下巴,動作大了一些,領口登時滑落下去一點,露出了衣領下的肚兜來。
過去,穆天音並不會對女人的肚兜抱有什麼避諱之情,可是剛剛經歷那個夢境,醒來時驚出她一頭薄汗。
夢境的主人雖然無知無覺睡著,卻依然表現的如夢境中的那樣難纏。
穆天音想到這少女毫無羞恥心地朝她自薦枕席的模樣,指尖驀地一燙,倏地收了回去。
人反正就在眼皮子底下呆著,她可以先派人去查查這個少女,確認她的身份,才行下一步。
穆天音直起身來,回頭看白安安一眼,一揚袖,瞬間消失在雜役房內。
白安安驀然側過身去,身體朝著床裡邊,腦袋埋在枕頭裡。
黑暗中,她驀地睜開眼睛,黑眸中閃爍著涼薄的色彩。
都說心動的第一步,始於好奇之心。
穆天音,關注她,探索著,慢慢沉淪吧……
白安安嘴角緩緩挑起,是一個勢在必得的弧度。
她一夜好眠,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白安安身在雜役院,並不想惹人注目,所以雖然一直都在摸魚,但是還是領了一些差事的。
這一天她直接起晚了,登時引起了廚房裡某些人的注意。
這人年紀不大,卻小小年紀就偷雞摸狗,風流浪蕩。仗著自家表叔是安祁峰的管事之一,對雜役房裡的一些頗有姿色的女子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