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身子一僵,想到了前世的南衣北衣,他看了眼沈棠,見她面色僵硬便知道她應是也想到了此事,遂有幾分委屈的道:「金卓長的也有幾分俊俏。」
沈棠:…
「你要臉嗎?」
李昭:「我臉如此好看為何不要?
沈棠咬牙切齒,謙卑?呵!
這詞與這個狗東西有何關係。
「狡兔尚且只有三窟,你怕是挖了上百窟,看著所有人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倒也沒有。」
「真想把你心拋開看裡頭是什麼顏色,怎麼會有那麼多心眼兒。」
「什麼顏色與心眼兒多有什麼關係嗎。
「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但我不想那麼快死。」
原本還想拒絕的白庭之,見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壓根兒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便乾脆閉了嘴,一言不發的扒著白飯。
楊翎小心翼翼的將盤子往自己面前挪了挪,總算惹來了沈棠李昭的注意力:「你幹什麼呢!」
楊翎:「我…我怕你們打起來,把菜弄沒了。」
看著楊翎將只剩幾根青菜的盤子寶貝的不行,沈棠李昭紛紛移開了視線。
沒眼看。
還是前世那個臭脾氣的大理寺卿順眼些。
然後便是長久的沉默,最後還是白庭之打破了僵局:「不知二位為何來此。」
李昭:「我陪她來的。」
楊翎:「可你們看著不像朋友啊。」
沈棠瞥了李昭一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楊翎:「見過把對方往死里弄的朋友嗎?」
楊翎想了想搖頭:「沒有。」
沈棠哼了聲:「沒有就對了。」
「聽聞你們常被欺負,我就是來看看。」
李昭抬眉。
「看笑話嗎?」
沈棠:「不會說話就閉嘴!」
其實這個說法並沒錯,她心裡確實有那麼幾分是想看看這二人現在活的有多慘。
現在看著他們如此可憐,心裡頭那股彆扭可散了不少。
沈棠從懷裡摘下一塊牌子放在桌子上:「若日後再被欺負,可拿這個應付。」她不善迂迴婉轉,向來都喜單刀直入,
牌子是她之前入宮用的,上頭只有個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