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衣瞧了眼不遠處偷笑的侍衛,強行將手抽出來,蹬了他一眼:「殿下自有殿下的意思,要你管。」然後施施然而去,晏輕趕緊追了上去:「你別走那麼快嘛,我們都快大婚了,牽下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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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猶如被雷擊中,呆愣在原地:「殿…殿下剛剛說什麼。」
沈棠勾唇:「沒聽清就滾出去。」
宋昭忙搖頭:「聽清了,臣聽清了。」完了又道:「殿下可是答應嫁給臣了?」
沈棠沒回答他只道:「再廢話就滾出去。」說完又蹬了宋昭一眼:「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宋昭:!
他眯起眼,一把將沈棠抱起入了寢殿:「我是不是男人,殿下親自看看。」
沈棠原以為她會排斥,卻不想竟會深陷其中,不論是他的吻還是低喃,都能讓她意亂情迷。
所以,她其實早就動心了吧。
否則在看到容莀大婚時,心裡怎麼會只有祝福。
「唔~」沈棠嘶了聲。
宋昭咬牙切齒:「棠兒這個時候竟還能走神,是嫌我不夠賣力?」
沈棠剛欲說話,就被他堵了回去。
宋昭前世今生這是第一次,可男人向來在這事上有天賦,除了第一次沈棠不停的呼痛他急急停下外,這個夜裡之後的幾次,都是沈棠受不住求饒他才罷休。
末了他還懲罰似的咬了沈棠的唇:「我的力氣夠大嗎。」
顯然這是還在記仇,記她當初說的那句容莀力氣很大。
沈棠沒力氣同他鬥嘴,哼了幾聲就沉沉睡去,宋昭將她摟在懷裡,唇角勾起滿足的笑。
第二日醒來時,身邊早已沒了沈棠的身影,是西衣北衣紅著臉進來伺候他洗漱,當他衣著整齊的從公主寢殿出來後,府里頓時奔走相告,後來整整一天府里不少人都沮喪著臉。
早知道就賭宋大人了,幾個月的俸祿啊!
這一日宋昭都沒見著沈棠,北衣說晏輕與東衣的大婚在即,殿下要給他們籌備婚事。
沈棠此時不僅忙著給東衣籌備婚事,她還想把南衣趁此一塊兒嫁出去,是以她早早的就忍著某處的疼痛去找了成眴。
別的什麼也沒說,就只威脅成眴讓他三日內過來下聘禮,否則就再也見不到南衣。
成眴苦著臉,哪裡是他不願意去下聘禮,是南衣死活不肯啊,後來成眴手下的兄弟給他出主意,先斬後奏,把人娶回來再慢慢哄。
成眴咬咬牙,回府便開始準備聘禮。
沈棠威脅完成眴後又威脅南衣:「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嫁成眴,我便給你物色旁人,總之你必須與東衣同日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