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這位容大人可生的一副好相貌,聽聞啊這容夫人當初能夠從眾多愛慕容大人的貴女中脫穎而出,皆是因為她親自守在容府門前,逼婚的。」
「你說這事兒…都曉得,那是因為當年涼和公主要和親……」
聽著這些人將當年的故事又重複了一遍,沈棠唇角掛著笑,他們所說有真有假,此時聽來竟別有一番風味。
「去臨縣嗎?」宋昭道。
沈棠瞥了他一眼:「現在不吃醋了?」
宋昭哼了聲:「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吃醋。」說是這樣說,可臨到臨縣了,人又找了個藉口硬是錯開了
沈棠也由著他鬧,她也並不是非要去見,只要各自安好就足夠了。
再後來,他們又聽到了其他的傳言。
「你們說為何白大人與楊大人竟終身不娶啊。」
「這誰知道呢,或許心裡頭有什麼人?」
「這話有道理,不過到底是誰會這麼有福氣,會得這二位大人如此痴情。」
又有人一副已看透的模樣笑得一臉曖昧:「唉…這事兒吧只有兩位大人自個兒清楚咯。」
沈棠瞧見宋昭眼裡的打趣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笑什麼笑!」
宋昭勾唇:「棠兒當初還替他二人做媒呢。」
沈棠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那時候誰知道呢。」
東衣聽得一臉茫然:「殿下你們說的何意?」
南衣卻眨眨眼,一臉興味的看著沈棠:「殿下,他們該不會是我想的那種關係吧。」
沈棠敲了敲她的額頭:「想什麼想,別亂說。」
成眴也把人往後扯了扯:「該走了。」
幾人撂下銀子,又啟程去了下一個城鎮,最後兜兜轉轉了許多年,馬兒再次停在了長安城門前。
「殿下,我們回來了。」
沈棠望著城門輕笑:「念兒娶妻,是該回來的。」
陛下成年,迎娶皇后,他們該是要來的。
唐洲後面幾十年,風調雨順,百姓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