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揚眉,「你說什麼?」
文嘉只搖搖頭,又自嘲般輕笑了下。
容初瞟了眼她的臉色,又想起那天和修衍的對話,試探般緩聲開口:「那你現在,是不是還對他……」
「怎麼會。」文嘉立刻搖搖頭,「都過去這麼久了,該想明白的都想明白了,不合適就是不合適吧。」
容初也輕輕「嗯」了下,心道我看你也沒有扇人耳光的愛好,就算了吧……
她想了想,忍不住又問了那天問修衍的問題:「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
「我?」文嘉努唇,嘴邊不自覺勾出笑意。
「現在想想,我還是喜歡那種更有魄力,更有男人味的。」說起這些,高冷超模眯眼笑得像個小姑娘。
「我喜歡那種,會無條件支持我,袒護我,就算拼掉自己的命也不會讓別人欺負我的男人……是不是聽上去有點傻?哈哈哈……」
容初若有所思地努唇。
她為什麼覺得,這些話好像在哪兒聽過啊……
「嗯,那個……」文嘉猶豫抿唇,欲言又止的。
容初可太熟悉這個表情了——這不就是跟她八卦修衍和文嘉時一樣麼。
所以,人類的本質就是吃瓜嗎?
果然——
「你和宴總,是怎麼一回事啊?」文嘉一臉「我知道不該問但我就是忍不住!」
「就,就你Sense的那場秀,都說他……」
容初搖搖頭,「不是外面傳的那種關係。」
「哦……」文嘉頓了下,聳聳肩膀,「也好。他們那樣的豪門世家複雜得很,表面風光,裡頭估計糟心事也不少。」
她舉起杯子輕抿,「對了,宴總不還有個小孩麼,也不知道是跟誰生的。你要真跟他有什麼,難不成還要去當後媽啊。」
容初微微抿唇,攪動了兩下面前的咖啡,又跟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那個小孩,是我生的。」
「噗——」文嘉一口咖啡噴出去,她連連咳嗽,瞪大水汽朦朧的眼睛看容初。
「你說什麼?!」
「你生的!是你和宴總生的??那你和他……?」
容初只淡淡搖頭,「也是過去式了。」
文嘉沒有追問,容初也就沒繼續說。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是她自己都不記得的事。
其實前段時間,她有偷偷去看過心理醫生。醫生告訴她,她以前的記憶能不能恢復,如何恢復,現在都是沒有定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