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岑頂著朝自己飛過來檯燈,手機,抽紙盒還有各種化妝品往前走,迎向她爆發的排斥靠近她,一把把人抱進懷裡。
「我不走。」他輕撫她身後的長髮,像在給受傷又暴躁的小動物順毛,包容至極。
「我會一直陪著你治療。榕榕,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容初拒絕男人一切的安撫,她使勁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
「我不要!」
「你放開我!」
宴岑卻抱她更緊,結實的胳膊纏上她更為纖細的腰肢,把人完全箍在自己的懷裡。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容初現在有虛弱到肌無力,根本脫不開男人。
她轉而掄起兩條纖瘦的胳膊,對著他寬闊的後背又錘又打,「我不要你陪!你管我能不能好!」
她打得越凶他就摟得越緊。
沒打幾下,容初就又脫了勁,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叫喊卻更為失控,簡直歇斯底里:
「就算我好了,我也不會感謝你!」
「宴岑,我討厭死你了!」
「我恨你!」
……
宴岑抱緊懷裡纖瘦脆弱的身體,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把下巴輕輕擱在她發抖的腦袋頂上,摩挲髮絲發出細膩的絲絲沙沙。
他一手扣上她後腦,強硬地讓她貼上自己的胸膛。
很快,胸前有溫熱的濕濡慢慢蔓開。
等到懷中的人喊到力竭,逐漸平靜,男人才緩聲開口。他磁音磁沉沙啞:「好。你不感謝我也好,討厭我也好。」
「榕榕,只要你能好起來,恨我也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我要!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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