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堅定道,他灼熱看她。
「因為對我來說,你就是愛本身。」
容初心裡一跳。
宴岑突然牽唇笑了一下,「或許對你來說,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真的不堪回首。」
他直勾勾看她,黑眸比海更深。
「但對我來說,那就是我唯一的,有關愛的回憶。」
容初不自覺屏息,又跟被燙到目光一般,迅速躲開男人的注視。
……其實,和他的那份感情,對她來說也不是完全的……一無是處。
一份由一夜情發展而來的初戀,其中還摻雜著未婚先孕這樣的蠢事——這樣的戀情必然是不可取的悲劇。
但她也不是全無收穫——除了她的小豬崽崽天使寶寶之外,她應該還得到了……成長吧。
成長與蛻變。
至少,相對於過去的被動和無奈,她對現在這個更加獨立,更加堅定的自己更為滿意。
……當然這些話她是不可能給他說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辦法像男人現在這樣,坦率地表白自己。
容初不自然地抓了下鬢角,有些吞吐:「那,那你還是不能隨意插手我的事情!」
宴岑眨了下眼,「嗯。」
容初想了想,「以後,以後也不能背著我,隨便替我做決定!」
男人勾起唇邊,「好。」
他唇角的笑意蔓延,一向淡漠的黑眸中都染上了笑意。
她說了「以後」。
只要他們能有以後,那怎麼樣,都是可以的。
「我答應你。」宴岑點頭,「我不會背著你做任何事。」
容初抿抿唇沒有應聲,但臉色明顯鬆緩。她扯了把身上的被子,往旁邊的居居身上蓋。
「那我要睡覺了,你現在就——」
容初的話和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僵住。
她看著拉開的被邊下,自己鬆散的衣帶,還有袒露一大片的雪白皮膚,表情倏地起伏了一下。
不會背著她做任何事情?
呵:)
宴岑:「…………」
宴岑舔了下唇邊,「不是,剛才是因為——」
他滿有求生欲的發言被飛過來的枕頭打斷。
「出去!」
「你就是個流氓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