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直開到城南中心,鬧中取靜的風情區裡面。
宴岑牽著人下車, 朝面前的白色圓頂小洋樓失意。
「我們的新家。」
容初看著這棟曾經上過報紙的,頗有歷史感的小洋樓,愣了一下,「我們住這兒?」
她有點兒不相信一樣看男人:「你是怎麼能把這兒買下來的??」
這邊可是有名的歷史風情區,他們怕不是這兒的唯一私宅?
「這就不要太太操心了。」宴岑攬住容初,抬手指了指,「這兒環境好,離品牌,離你的公司都很近,居居上學也很方便。」
他認真看她,「我們結婚了,總不能住在以前的房子裡,也不能住在你哥給你買的房子裡吧?」
容初輕笑不語。
他們倆人都不缺房子住,這段時間兩頭跑,一般是宴岑來她這兒比較多。容初其實並不在意這些,可沒想到男人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宴岑一把把人橫抱起來,「按照習俗,今天應該我抱你進去。」
他前額抵上她,磁音親昵,「我的新娘,歡迎回家。」
雖說是豪宅,但房子裡面的布置沒有一點華而不實,全部都是按照她平時的習慣來的,還都做了升級。
比如她喜歡的大衣帽間給升級成了衣帽層,她喜歡大浴缸,男人就做了一間溫泉房出來。
除了臥室。
這間臥室其實跟她以前的布局差不多,就是……床很小。
是真的小,比她以前的那張還小。躺滿他們倆這樣的高個子,應該就再沒有別的空隙了。
她一臉無語地看宴岑。
男人立刻瞭然,「我們兩個人的床,這麼大就夠了。」
他挑眉,「難道還要留位置給電燈泡嗎?」
容初:「……」
容初默默想像了一下豬崽牌電燈泡擠不上來床的委屈樣。
她不滿咋舌,「我睡覺也是很不老實的,這麼大的根本不夠。」
「沒關係。」男人低笑,「我會讓著你。」
「只要能抱著你就行。」
說完,宴岑又一把把人抱起來扔到了床上。他高大的身軀壓上來,倒也沒有別的動作,兩隻手撐在容初的腦袋旁邊,指尖細膩地撥動她額角的頭髮,黑眸深深看著她,眼底有濃得化不開的白霧。
容初的一頭黑髮全部散開在光潔的床單上,說不上的嫵媚勾人。她輕輕推了男人一把,眼中水光瀲灩。
「天都還沒黑呢……」
宴岑低頭咬她耳朵,「那就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