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阮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委屈又尷尬:你不知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肯定覺得我是人盡可父的壞盆栽。
小花蘿斟酌了一下語言,略帶美化的向他解釋:“我想抱大腿嘛,上來就叫爸爸也太熱情了一點,肯定會嚇到布魯斯的。”
傑森揚了揚眉:“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不要低估一個成年男人在風月場合見識到的東西,尤其布魯斯還是一個英俊的億萬富翁,你不知道他有多麼經驗豐富。”
說實話,儘管布魯斯韋恩花花公子名聲在外,但不提韋恩家的家產,只看他那張蟬聯世界最性感男人排行榜第一名十年的臉,就有不少漂亮姑娘想要傍上韋恩。
但是她們當中絕對不包括阮阮這個類型的,因為其他漂亮姑娘大多只想上蝙蝠俠或者布魯斯的床,而不想管他叫爸爸。
他回想起曾經想要用親吻控制蝙蝠俠的毒藤女,還有被蝙蝠俠勾引從而脫身的豹女,神色複雜道:“你跟她們不一樣。”
阮阮不太理解,但還是乖乖對他的笑了一下,柔聲贊同道:“嗯,你說得對。”
——這是裴師兄告訴她的,當你不理解某一件事,或者不想和傻瓜爭論的時候,只要微笑著告訴他們“你說得對”就好了。
傑森哼了一聲,伸出手捏了下小姑娘柔軟的嬰兒肥,十分順手的拎著小胖松鼠命運的後頸皮,把它提溜到自己的懷裡。
雲蘿憤怒的用大板牙磕他的紐扣。
傑森面不改色的搓了搓它的小胖臉和雙下巴,十分自然的把話題帶回正軌:“你還小,不適合聽這個,說說看,你都想知道什麼,比如蝙蝠俠和夜翼的恩怨情仇?”
阮阮搖了搖頭,她一點都不想了解其他競爭對手,身為一個不怎麼合格、並且還沒被承認的綁定奶,她只有一個問題。
“我想問……布魯斯的傷是怎麼回事?”
小花蘿帶著困惑的小表情,一針見血的道:“他身上有好多傷,時間跨度很久,而且大多來自不同的人,他還中了毒。可阿爾弗雷德爺爺明明告訴我這裡是法治社會呀,不能‘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傑森擼松鼠的動作慢了下來,被萌物治癒的放鬆神色也消失了,目光變得冰冷又尖銳,但這並不是針對阮阮:“阿福說的沒錯,大部分情況下,這個世界光明又美好,但光的另一面是黑暗,黑暗中會滋生蛆蟲,總有噁心下作的垃圾想要毀滅它。”
“你是指反賊嗎?我也曾聽師兄提起過開元盛世萬國來朝,可沒過多久,就有狼子野心之徒挑起安史之亂,想毀滅大唐。”
阮阮想了想,又補充道:“雖然的確有俠以武犯禁的說法,但是有天策軍在,哪怕是在大唐也不能隨便殺人的,太白先生為了長歌也要遵紀守法,難道在這個世界裡,聚眾鬥毆不會被天策關到大牢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