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女人。
阮悠然可不是說說玩的,當年……當年她和楚念剛在一起的時候,倆人愛得不行,可是在某一個夜晚,N次內什麼循環之後,有人捧起她的腳細細的吻著,當做是寶貝一樣,珍視又珍視,眼眸里的深邃她現在都沒有辦法忘記。
「悠然,你和楚影后……」林依依猶豫著,其實從昨天開始,她的心裡就生起了一些年頭,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問,畢竟這個圈子裡,有些八卦可不是能隨便八的。
原本阮悠然臉色還好了一些,一提「楚念」兩個字,她黑著臉:「我對天發誓,我要是現在對那個冰冷驕傲不近人情冷漠自私的影后有任何不一樣的感情,我就出門見鳥屎。」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有什麼涼涼的東西落在了阮悠然的臉上。
倆人都斯巴達了。
阮悠然呆滯的看著林依依,「依依,我……你……」
林依依的手掐著大腿,努力忍著笑:「別說了,一會兒牛導就吹集合哨了,還要去後山看星星,你——你趕緊去洗澡吧。」
阮悠然:………………
啊啊啊啊啊!!!
身為陪/睡丫鬟賤賤兔子小公主,有多重身份在身的阮悠然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頂著鳥屎是什麼滋味。
屋裡的楚念剛換號外套就看見阮悠然一腳踢開門,旋風一樣衝進來浴室,臉上還頂著什麼白灰色的東西。
楚念:???
半小時後。
阮悠然裹著被子瑟瑟發抖,山裡的晝夜溫差大,仿佛一瞬間,天就涼了下來。
楚念不動聲色的拿起了空調遙控器,打開了暖風,阮悠然看著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怎麼著,現在老天爺都這麼不開眼了麼?就知道欺負她這樣的純情好女人?連鴿子都幫那個壞蛋?
阮悠然憤怒抬頭,「調這麼熱幹什麼,你想捂死我嗎?」
楚念看著她的眼睛,「不開心?」
阮悠然翻了個白眼,楚念輕輕的嘆了口氣,她按了按遙控器,走到阮悠然身邊,把一個咖啡色的罐子放在她的面前,「這是媽——這是我媽囑咐讓我給你帶的防蚊子的,山裡的蚊子多,你抹上。」
阮悠然一口拒絕:「我就是被咬死也不會抹。」
「隨你。」
留下一句冷淡的話,楚念轉身離開,「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阮悠然凝視著桌上那防蚊子的藥劑,眼裡有水霧聚集。她的體質特別特殊,一堆人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有她在,蚊子可能誰都不叮,就對準她下手,每年夏天,對於阮悠然來說都是苦不堪言的,什麼花露水都不管用,後來還是她們的媽找了老房子,給她按照老房子調製防蚊的才好了一些。
阮悠然本來沉浸在回憶之中還想著悲傷一會兒,可不知道怎麼周圍越來越冷,她黯然,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心如死灰吧,連帶著空氣都變得冰冷。
林依依推開門走了進來,她哆嗦了一下,抬頭看了看空調:「天啊,賤賤,你為啥把空調調成製冷模式?」
是不是被鳥屎砸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