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嬌冷不丁被嚇了一跳,見了劉二牛這樣子,便曉得他來意不善,立刻站起身來,退後兩步,一臉警覺道:“劉二牛,你來幹啥?!”
劉二牛嘿嘿笑著:“這話說的,南山又不是誰家的山頭,我咋就不能來?”說著,他一步步的上前,臉上笑得越發下流:“這兒沒別人,哥哥我想和你快活快活。”
秦春嬌周身忍不住的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極度的憤怒。
她不是沒有碰上過類似的事情,但像劉二牛這樣**不要臉的,還是頭一次。
氣急攻心之下,她張口罵道:“呸,你這個不要臉的潑皮無賴!你敢碰我一下,我家峋哥一定打碎你的骨頭!”
劉二牛頓時拉下臉來,惡狠狠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在城裡不知道陪著多少老爺少爺睡過了,這會兒來跟老子裝正經!我勸你乖乖的,免得一會兒吃苦。我先把你辦了,易峋就是知道了又能咋樣?!我幹了你,再往別處跑,他上哪兒找我去?!先打死你倒是真的!”說著,劈開了手,就要上來抓秦春嬌。
男人罵女人是**,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你都已經這麼騷了,為什麼還不快讓我睡?
秦春嬌白了臉,又退了幾步。
她心思如電一般轉過,這樣僵持下去,不管將來怎麼報復,這場眼前虧是一定會吃的。
忽然,她坐在了地下的草叢裡,抱著雙膝,向那劉二牛嫣然一笑:“二牛哥,你是真心和我好呢,還是假心的?”媚眼如絲,彷如鉤子。
劉二牛頓時傻了,不知道秦春嬌這葫蘆里賣什麼藥。
秦春嬌又嬌聲問道:“人家問你話呢,你怎麼不答?”
這一聲,叫的劉二牛骨頭輕了三兩。他吞吞吐吐道:“春嬌妹子,你咋突然改了心意?我當然真心和你好。你肯跟我好一次,我死都願意!”
秦春嬌咯咯一笑,說道:“那你先把褲子脫了。”
劉二牛傻了眼,他沒料到剛才還三貞九烈的秦春嬌,這會兒怎麼這麼放浪了,他支吾道:“你……你說啥?”
秦春嬌玩著髮絲,淡淡說道:“我好歹**一場,也得先瞧瞧你的本事。要是你不成,那我多吃虧?”
那慵懶嬌媚的樣子,讓劉二牛全身發酥,什麼理智都飛到九霄雲外了,只想著興許易家那倆男人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床上沒把她伺候舒服了,所以才想跟他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