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喘息著,在間隙中說道:“沒有……那都是府里人編排出來的……沒有這回事……”
嘴上雖然說著,她腦海里卻忽然閃過了那時的情景。
冬日午後,日光稀薄,老夫人午睡起來,她端茶湯過去。老夫人漱過口,忽然問她:“丫頭,叫你去跟大爺,願不願意?”
她只當那是在問她要不要去蘇梅詞房中服侍,雖然曉得蘇梅詞對自己似乎有些意思,但她也沒自負到了以為大少爺會討她當妾。她不喜歡蘇梅詞,這輩子都沒想過要跟別的男人,所以就回絕了老太太。
之後,府里忽然風傳起她要去給大爺當妾了。再之後,就發了那件禍事。
難道說,老太太的意思,其實是在問她要不要給蘇梅詞做妾?
易峋並不信她的說辭,興許只是為了哄他高興。
看著蘇梅詞的行徑,顯然對她是有情意,白日李氏說的也是有鼻子有眼兒。蘇梅詞想納她當妾,應該是確有其事。
兩人在一起已經有日子了,耳鬢廝磨親熱之時,儘管沒有走到最後一步,易峋也發現,她似乎對於男女情事一無所知。懷裡的這幅身軀,青澀而笨拙。
他相信還沒有人碰過她,但這並沒有讓他有多高興。
易峋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他只是想讓她和相府斷個乾淨。
他心底里一直有個疑問,畢竟秦春嬌和他分開了三年,蘇梅詞以少爺之尊,又生的一表人物,對她青睞有加,她真的一絲一毫都沒有動過心麼?
也許這在旁人看來,壓根不算什麼。但在於易峋,這比**上的事情更加讓他不能接受。
他不僅僅只是想要這幅軟媚的身子,他還想擁有她全部的感情。她的心,要完全的屬於他易峋。
他分明已經找好了茶油的銷路,她為什麼還要自作主張去找相府的人,真的只是為賣貨?
還是說,她還是藕斷絲連?
依著她的聰明才智,這樣的法子的確想得出來。
“你喜歡他,是不是?”
話才出口,易峋便被自己的言語給激怒了,他激烈而粗魯的撫弄著她,甚至不給她辯解的餘地。
秦春嬌對這個男人,是毫無辦法的,她所有的心智到了他面前都會化簡為零。她嬌喘、呻吟,伸出了藕節也似的雙臂,摟住了他的脖頸。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方才鬆開了糾纏的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