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峋環著她的腰,柔軟纖細的腰肢,握在掌心之中,滋味兒當真是不錯。
漆黑的眸子,鎖著她的倩影,他莞爾:“這有什麼,我早說過,你的母親,我也當做自己的母親。”說著,他忽而問起一件事來:“近來,二弟是不是和那個黃姑娘走的近了?這段日子,她總時不時跑來找二弟,都是些針頭線腦的小事。今晚上吃飯時,我看她瞧著二弟的眼神,也很不一般。喜歡,熱烈的簡直毫不掩飾,倒把二弟弄了個大紅臉。”
這段日子的情形,秦春嬌也是看在眼中,她點頭說道:“那黃姑娘,人是不錯的,聰明也能幹,這些天可是幫了我不少忙,替我出了許多主意。但就是這性子野了點兒,像只小野貓似的,她爹黃大夫也不大能管得住她。要是嶟哥真的喜歡她,其實不錯的。”
說著,她忽然眼眸一橫,盯了易峋一眼,似笑似嗔道:“原來你吃飯的時候,盡看人家姑娘了。人家眼裡熱烈不熱烈,你也瞧得出來。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吃著碗裡看著鍋里!”她明白易峋沒有那種心思,但就是想做出一副吃醋的樣子來逗他。
易峋看著那雙波光瀲灩的眸子,眸光隨著眼角那顆淚痣輕轉,媚態橫生,而那似笑還嗔又帶著幾分撩撥之意的神態,直搔到了他心坎上。他心中猛地一酥,身軀也熱了起來。
他摟緊了懷裡嬌軟的身子,將她往床上一拋,自己也壓了上去,低喘且粗啞的說道:“她野不野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你野不野!我不想吃鍋里的,現在就來吃碗裡的!”
秦春嬌咿呀了兩聲,感覺到他正灼熱的磨蹭著自己,她喘息著:“你又來了,我洗過澡了,別……”
易峋一面剝她的衣裳,一面說:“那再洗就是了。”
秦春嬌心神迷醉,但還是留著一絲清醒,她按住了易峋作亂的手,說道:“峋哥,不鬧了,娘……娘就要走了,我想多陪陪她,我還要回那邊去。”
易峋聽見這一聲,再怎麼不願,也還是放了手。
秦春嬌爬了起來,攏了攏凌亂的長髮,見他滿臉不悅的樣子,便又趴在了他背上,摟著他的頸子,在他耳邊呵氣道:“峋哥,別急啊。金釵子掉井裡,是你的總是你的。”
她喜歡這樣逗他,看著他干著急卻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她的心就甜的像蜜一樣。
只有她能這樣逗他,也只有她能讓他這樣急躁失控卻又無奈,失去了平日裡所有的冷靜和鎮定。
這世上所有的女人,只有她可以。
易峋恨得牙根發癢,他現在拿這個妮子是一點辦法都沒了。
她撩他,卻又不讓他碰她,近來甚而連兩人之間那約定好的、成親之前的“呵痒痒”遊戲也不讓做了。
他抬首,漆黑的眸子順著那精緻美麗的下巴一路滑落下去。抬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搔了一下她優美的頸子惹得她輕喘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