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劉氏想和女兒私下說幾句話,便說道:“春嬌,咱們到屋裡去,我有些話跟你說。”
秦春嬌答應了一聲,這娘倆便起來往屋裡去了,留下幾個男人在堂上說話。
劉氏拉著秦春嬌進了屋,關上門板,娘倆就在床邊坐了。
劉氏先開口問道:“春嬌,你剛才為啥不肯喊他爹?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興娘改嫁?”
秦春嬌搖了搖頭,呆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娘,我沒別的啥意思,突然管一個男人喊爹,我這心裡怪彆扭的。”
聽她說了並不是心有芥蒂,劉氏這才放下心來,柔柔的一笑,又說道:“這樣就好,你爹說了,你十一月出嫁,十月就先到城裡住著,出嫁那天就從城裡走。”
秦春嬌倒是沒有多想,脫口就道:“娘,不用了。我和峋哥……其實沒關係的,就是辦個事。”
她話沒說完,劉氏卻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說她和易峋,其實親事辦不辦都是可以的。
劉氏卻不答應,說道:“這不成,你是有娘家的人,你爹這幾日也會把你的身份給復了,往後你可再也不是什麼奴婢丫頭了。你得堂堂正正的嫁人,跟世間所有的姑娘一樣。”
秦春嬌聽了這話,不知怎的,鼻子忽然酸了。
自小到大,秦老二都是她心底里的噩夢,這樣的父親還不如沒有。但在內心深處,她其實也一樣的渴望能有父親的疼愛。看著村里同歲的孩子,在父親膝下撒嬌受寵的樣子,她其實是羨慕的。
然而,如今她也有了一個會疼愛呵護自己的父親,雖然有些彆扭,但她心裡是高興的。
她不用什麼都將就或者什麼都自己安排好,父母會照顧她的。
秦春嬌揉了揉眼睛,沖她娘一笑:“那就聽爹娘的安排。”
母女兩個說了幾句話,秦春嬌便問道:“娘,爹你還好麼?京里,過得習慣不?”
劉氏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好,京里也沒啥不習慣的。”
說到這裡,她不知想起了什麼,臉上忽然一陣緋紅,不說話了。
洞房那夜,陳長青壓著她,幾乎就沒個夠。她疲倦至極,模糊睡去的時候,天都好像有點亮了。
隔天晚上,這戲碼再度來了一遍,陳長青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經驗,但長進卻飛速,一夜功夫就知道怎麼變著花樣的折騰她了。
她雖然是個熟齡的婦人,不是初婚的閨女,卻也經受不住他這樣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