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不穩,便重新栽倒在易峋的胸膛上,而背後的那隻手臂,更得寸進尺,橫在了她的背上,讓她動彈不得。
兩人的肌膚緊密的貼在一起,男人火熱的身子燙著她,秦春嬌幾乎能感受到易峋那強健有力的心跳。
漸漸的,她覺得自己的身子也熱了起來,心也越跳越快。
秦春嬌臉上紅暈更甚,她不由輕輕問道:“幹什麼?”
易峋看著她,雙眸黑的深邃,她緊依在他身上,幾綹烏油油的髮絲滑落下,映襯著底下的肌膚雪膩香細,小臉紅艷艷的,仿佛初晨的玫瑰,嬌媚可人。那雙眼睛,水汪汪的,映著自己的身影。眼角那顆淚痣,撩撥著他的心。
眼前這一幕,香艷撩人。經過了婚後這段日子,他眼瞧著,她是一日更比一日成熟甜美起來,周身充滿了小婦人的韻味兒。
一想到,她的這些變化都來源於他的悉心“教導”,易峋心裡便滿是滿足和得意。
這都是,他的功勞,是秦春嬌是他的女人的證明。
易峋嗓音有些暗啞,手指勾纏著她的髮絲,嗓音暗啞著說道:“你說呢?”
秦春嬌只覺得他的目光,灼的皮膚燙疼起來,她扭了一下身子,卻被易峋牢牢按住。
雖說成婚沒幾日,她哪兒不知道易峋想幹什麼?
這些日子,他可沒少幹壞事。
她尚未開口,易峋便低聲說道:“既然不想起來,那就陪我再躺會兒。”
陪他再躺會兒?恐怕不會僅僅只是躺著吧!
秦春嬌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而男人的手也確實在她身上摩挲起來。
她捉住了他的手,嗔道:“別鬧了,昨兒晚上你弄得太兇了,我還不舒服呢。”說著,她小臉一擰,埋怨起來:“成婚前,你還曉得疼惜我。如今成了婚,盡欺負我。”
易峋瞧著妻子那撒嬌發嗔的小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唇邊一扯:“誰叫你昨晚上咬我來著?”
秦春嬌不甘示弱,嘟嘴回道:“那誰讓你使壞呢?”
昨天夜裡,兩口子在書桌前算著帳目,說著話不知怎麼就動了性子。易峋竟然將她抱在書桌上,就跟她親熱起來。
逗弄她,又偏偏不給她,哄著她說些羞死人的言語。
她又氣又羞,急躁起來,就在他肩膀上半重不重的咬了一口,結果就是換來了他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折騰。
秦春嬌知道,易峋這是在算他們倆婚前的帳。落在他手裡,她算是認栽了。
易峋撩了一下她的秀髮,在她頸子上輕輕搔了一下,低低笑著:“那怎麼能叫使壞?我那分明是在賣力的耕種,你不說體諒丈夫辛苦,還埋怨牢騷?”說著,他翻身將她壓了下去,在她耳邊低語:“橫豎今兒沒事,為夫就多操勞一下。說不準,到了明年春天,你這塊地就要長小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