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婉沒權力決定這件事,讓李玉宸晚上吃了飯去龍陽宮,自己跟皇上說,她在邊上給她擦邊球。
結果,李玉宸還沒去龍陽宮呢,殷玄就來了。
李玉宸這話一落,殷玄還沒吭聲,聶青婉就扯了一下他的袖子,說道:「反正宸妃在宮裡也沒事,她日夜擔心,不回去看一眼,恐會抑鬱,到時候把身體鬧壞了可不好了。」
殷玄側頭,往身後的李玉宸看了一眼,又往那一張牌桌上看了一眼,再拐回頭,看向懷裡的聶青婉,嘴角興味極濃,眼中挑著哂薄的譏笑,似乎在說:「玩牌玩的那麼歡,哪裡抑鬱了,當朕眼瞎?」
殷玄知道聶青婉是什麼算盤,無非是等李玉宸去了大名鄉後,她能有人玩,而李玉宸想看夏謙是真,想看夏途歸也是真,但出宮玩也是真。
這一個一個的都只知道玩!
殷玄哼一聲,沖李玉宸道:「准了,但婉婉回宮的時候你必須回宮。」
李玉宸沒想到殷玄會答應的這麼幹脆,簡直高興壞了,她連連應道:「嗯嗯嗯!臣妾一定比婉貴妃先回來。」
殷玄不再應聲,要不是看在自己女人的份上,他壓根懶得搭理她。
殷玄抱著聶青婉出去了,一路抱上御輦,等把聶青婉放在榻上了,他直接將她一翻身,對著她的屁股就裝模作樣地抽了一下,冷聲道:「不知道你在養傷?玩了多久了?你要是敢說你中午沒睡覺跑這裡來玩牌了,朕就禁了這宮中牌玩,讓你一次都玩不著。」
聶青婉被他無緣無故地打了屁股,本來就夠火了,他還說什麼?禁牌戲!他想翻天了!
聶青婉忽地一翻身,怒聲道:「你敢。」
殷玄挑眉:「你先說,你中午睡沒睡覺?」
聶青婉中午沒怎麼睡,但也睡了一小會兒,她理直氣壯:「我當然睡了的。」
殷玄眯眼:「朕回去了會宣龍陽宮的宮人們問詢,你要是敢騙朕,朕還是一樣會禁了牌玩的。」
聶青婉瞬間就委屈了:「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呀,你知道你禁了牌玩後,多少人會恨你嗎?你簡直慘無人道!」
殷玄失笑,踢掉龍靴,擠上榻,將她揉到懷裡,親著她的臉蛋,笑道:「朕慘無人道?就禁個牌玩而已,你是太沉迷了才覺得慘無人道,對別人來說,這就是屁大點兒的事。」
聶青婉確實很沉迷,她忍著推開他的衝動,說道:「那你不能禁,因為我喜歡玩。」
殷玄低頭瞅她,略作思考狀,然後趁機打劫:「你吻朕,把朕吻滿意了,朕什麼都滿足你。」
聶青婉抿唇,想著,吻你?給你一拳還差不多!
可這會兒為了保住這宮中牌玩,為了自己的樂子,為了後宮千千萬萬個妃子們的樂趣,她還是勉強抬起頭,衝著殷玄的臉吧唧了一下。
殷玄不滿意,指著嘴,意思非常明顯。
聶青婉咬咬牙,狠狠心,眼睛一閉,往他唇上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