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芬玉挑眉問:「我為什麼要客氣?難不成你往後出去約會了,不收禮物?」
李玉宸道:「若是我心愛的男子,我當然會收,若不是,我幹嘛要收呀?」
王芬玉笑道:「你這話說出來就有問題,若不是你心愛的男子,你會去跟他約會?既然約會了,那就證明你心儀他,既心儀他,又如何拒得了他的禮物?」
李玉宸被王芬玉噎的一怔,想著你就嘴皮子強,但眼珠子一轉,也找到了她的漏洞,李玉宸嬉嬉笑道:「照你這樣說,你是心儀謝包丞了?不然幹嘛跟他去約會呀,還收人家禮物!」
王芬玉道:「起初他說當他的嚮導,我倒沒多想,後來他說喜歡我,那我就考慮考慮。」
李玉宸嘖嘖道:「你還真是來者不拒。」
王芬玉笑道:「錯了,我是不拒真誠的來者,若是有意來坑蒙欺騙我的,我會賞他一頓牢獄之災。」
李玉宸翻身往床上一躺,笑道:「哎呀,謝包丞看上你,真是倒八百輩子霉了,要是哪一天不小心惹了你,那不得吃勞改飯呀!」
這明顯打趣的話,王芬玉理都懶得理,逛了一下午加大半個晚上,累了,王芬玉去洗了個澡,回來上床睡覺。
臨水舍居裡面的屋子還是很多的,但李玉宸非要跟王芬玉擠一張床,李玉宸難得出宮,王芬玉沒辦法拒絕,只得擠著一張床睡。
李玉宸睡裡面,王芬玉睡外面,熄滅之後,閉眼之前,王芬玉問李玉宸:「你覺得明天皇上和婉貴妃會來舍居嗎?」
李玉宸咕噥道:「不管是皇上的心思還是婉貴妃的心思,我都猜不到,你慣會猜人心,還是你自己猜吧,我睡了。」
她翻個身,朝裡面側了側,當真睡了。
王芬玉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想著你這丫頭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王芬玉確實慣會猜人心,但皇上的心思還有婉貴妃的心思,她可不敢妄猜,不過,不管明天來不來,婉貴妃都已經答應了呢,那明天起床後還是得好好準備準備。
華州看書看到夜深,困了,也上樓睡了。
袁博溪在華圖走後也沒啥心思玩,早早洗漱也睡了。
殷玄和聶青婉折騰到很晚,雖然殷玄並沒有盡興,可考慮到聶青婉的身子,他還是忍著身體的渴望,抱著她去洗了事後澡,然後又換了一張新的床單,這才擁著她躺下。
這一回躺下後就乖乖地睡覺了。
聶青婉已經完全無力,幾乎沾床就睡了。
殷玄心疼地親了親她的臉,撈起薄單子,給二人蓋上,但是,剛合眼,又想到什麼,他下床,把隨海喊到門口,交待他明早早些送飯,讓王榆舟也過來一趟,在這邊煎藥,順便帶些藥膏。
隨海隔門問什麼藥膏,殷玄沒直接回答,而是罵他豬腦袋,然後二話不說又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