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瑤道:「以前也不喝,就是學武之後,慢慢的染上了這怪習,但我鮮少喝醉過,也鮮少喝這麼多,可能是進宮了兩個月,兩個月都沒沾一點兒酒,被憋的,再加上今日這酒入口千百滋味,就一時貪了些。」
李東樓道:「嗯,頭一回嘗這酒的人,大多都會貪杯。」
王雲瑤唔了一聲:「理解。」
她往上提了提身子,大概剛那個姿勢不太舒服,又換了個姿勢,這一換她的臉就帖著李東樓的臉了,雖然她的臉擱在李東樓的肩膀處,只有邊緣擦著了李東樓側臉的邊緣,可就這麼擦著,都讓人心潮澎湃。
李東樓的心瞬間被幸福脹滿,他一時沒說話,大概怕破壞這麼美好的氣氛,直到拐到武華街了,他這才開口道:「王雲瑤。」
寧靜的氣氛讓王雲瑤有些昏昏欲睡,她都有些睡過去了,聽到李東樓的聲音,她鼻腔里嗯了一聲,卻沒應話。
李東樓道:「回去了記得喝杯祛酒茶,你若沒有,我一會兒拿給你,不然明早兒起來你會頭疼欲裂,難受之極。」
王雲瑤一聽,當即酒醒了大半,她道:「我沒祛酒茶呀!」
李東樓低頭看她一眼,笑著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沒關係,我一會兒回家了拿一些給你,你記得喝就行了。」
王雲瑤這麼一酒醒,就不讓李東樓抱了,而且扭頭一望,華府近在眼前,她就更不讓李東樓抱了,李東樓也不勉強,利索地鬆開她,撣了撣袖子,撣了撣褲蔽,輕微地攥了攥手,然後往前走了。
等送王雲瑤到了華府門口,華府的大門已經被凃毅從裡面鎖了。
李東樓問她:「怎麼進去?」
王雲瑤指了指牆頭,意思非常明顯,翻牆頭。
李東樓笑一聲,說道:「送佛送到西,我直接把你送到你的房屋門口吧,也看看你住在哪個院兒,一會兒我還要來給你送祛酒茶,也得要知道你的門。」
王雲瑤如今也不跟李東樓見外了,聞言頓了不足一秒就點頭:「好吧,我跟我哥住一個院兒,你進去了別鬧動靜,我哥那人警覺性很高。」
李東樓不動聲色地用手指搓了一下鼻頭,說道:「王雲峙是禁軍教頭呢,也算我的師傅,我當然知道他的警覺性高,放心吧,我只是送你回屋,驚動他幹什麼。」
王雲瑤想著也是,就沒有多說了,輕功一提,飛上了牆頭,李東樓也跟上,二人靜靜地落在了牆內後,王雲瑤就帶著李東樓往三蟄居去了。
剛剛提到禁軍教頭的事情,王雲瑤就輕聲問了嘴:「你王家劍法練的如何了?」
李東樓道:「教了多少就練了多少,不足七層。」
王雲瑤道:「你若學了我哥的精髓,摸透了王家劍法的精髓,六層也很厲害了。」
李東樓問她:「你會王家劍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