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婉臉和耳根都紅了,她把腦袋別開,不理他。
殷玄扳回她的腦袋,認真地問一遍:「剛朕有沒有傷到你?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或是哪裡疼?」
聶青婉堵氣道:「沒有。」
殷玄說:「疼了要說,不要自己忍著。」
聶青婉虎著臉:「說了你就不碰了?」
殷玄看著她,笑道:「不可能不碰你的,婉婉,你想都不要想,但朕會小心點。」
他說著,又頓了一下,解釋:「剛剛朕是太興奮了。」
只要一想到你能為朕孕育子嗣,朕就控制不住。
聶青婉冷哼一聲。
殷玄聽到了她的冷哼聲,不理會,只看了看手中的兩個瓶子,把黑瓷瓶放下,拔開白瓷瓶的塞子,先給聶青婉塗治疤痕的藥。
塗藥的時候裡衣解開了,所以殷玄也看到了聶青婉身上的淤青,他眸底划過心疼,又是自責又是憐惜,心裡暗暗地發誓,以後小心點。
可等到了下一回,他依然在她申體裡失控。
聶青婉雖說不是極愛美之人,以前也從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但有藥可治疤痕的時候也沒必要往外推。
聶青婉知道殷玄對她太在意,不讓他塗藥,又會是一番爭執。
聶青婉現在不想看到殷玄,只想讓他滾蛋,所以很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讓他塗藥,早點兒塗好他也能早點兒走。
由於聶青婉的配合,殷玄倒真是極快速地將藥給塗好了,治淤痕的沒凃,因為聶青婉不讓。
殷玄不想再惹她生氣,本來就是因為她心情不好他才留下來的,要是再把她惹氣了,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剛剛做那事兒,一是他著實想她,二也是轉移她的注意力,跟上回在大名鄉那個時候一樣,用她對他的不滿來抵消她見了家人們的傷心情緒。
殷玄將聶青婉放回到床上,把白瓷瓶收起來放好,又把黑瓷瓶放在桌面上,對聶青婉說:「晚點你自己凃,或是讓王雲瑤幫你凃。」
聶青婉不應聲,躺在那裡假寐。
殷玄走過去在她額頭印了一吻,扭頭看了看側邊打開的窗子,伸手將龍床四周的黃幔都放了下來,這才喊了隨海進來伺候更衣,等穿好衣服,他帶著隨海去了御書房。
坐在了龍椅里之後,殷玄把戚虜喊了進來,原本是要讓戚虜帶著御林右衛軍們去搜壽德宮,但轉念想了想,他又作罷。
他站起身,離開龍椅,說:「隨朕去一趟壽德宮。」
戚虜不二話,領著御林右衛軍就隨著御輦去了。
陳德娣在午睡,被皇上的御駕驚醒後立馬收拾好起來,去門口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