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似乎已經意亂情迷了,媚眼如絲,她用吻堵住了蘇芮的嘴巴,繼續帶著女孩往下。
這一晚,她在女孩手中綻放。
一直到深夜裡,她都沒有睡著,懷中的女孩睡得像一隻安逸的小兔子,一下下均勻的吐息打在她脖頸,像是在甜蜜地撓痒痒。
白天不要到來該多好啊。
她看向遠處的窗外,看到一隻塑膠袋掛在樹枝上,在凜冽的寒風中上下翻飛,卻是無法掙脫獲得自由的姿態。
她就這樣看著懷中的女孩,像是永遠也看不夠似的,直到天空微微泛白,直到有陽光鑽進昏暗的屋內,直到女孩的睫羽微微顫動。
「嗯?」蘇芮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她做了一個很甜的夢,夢到陸慧燒了她最愛吃的菜給時染,「早上好啊,時小染。」她的眼睛還沒有睜開,卻準確地找到了時染的唇,輕輕啄了一下。
「早上好。」開口說話的時候,時染才發現原來她的聲音已經這麼沙啞,她聯想起昨晚,雙頰一紅。頓了幾秒,她眸光暗下來,「我去給你買早飯。」
「早飯吃蛋糕就好了呀。」蘇芮又往時染懷裡鑽了鑽,蹭蹭柔軟的髮絲,一本滿足。
「你再睡一會。」時染搖頭,好像很執著,「我去給你買早飯吧。」
蘇芮妥協,「那我等你回來啊。」
後來還發生了什麼,蘇芮記不清楚了。
她只記得她在酒店等了整整一天一夜,她沒有等到她的早飯,她也沒有等到時染。
時染就這樣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她再次能進入樓下那間屋子裡的時候,裡面搬進了新的住戶。她很失禮地衝進了那個房間,在桌上看到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陶瓷娃娃——她們的定情信物。
沒有被摔碎。
她鬆了一口氣,時染沒有不要她。是啊,她的時小染怎麼可能不要她呢?
她可以繼續等。
身旁的座位一直空著,蘇芮開始加倍努力地學習,她知道時染想當物理學家。她家時小染這麼優秀,肯定會去很好的學校。
再後來,東大附中最後一朵櫻花也凋落了,慢慢慢慢,月季花肆意綻放。
她向前看,看不到希望。一條條發出去的簡訊,如同沉入深海,一個個打不通的電話,仿佛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某一天晚上,她默了默,對陸慧說,「媽,我想出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為愛做1的蘇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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