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龍額頭冒青筋:“我的重點是後半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遲鈍。”
“哦,那你討厭我嗎?”一護問。
雨龍別過頭只是堅持原來的話:“我討厭死神。”
一護揚起笑容:“既然如此,不討厭我就行了,我們還是朋友。”
“一護,你們好了嗎?可不要背著老爸在裡面做什麼奇怪的事,石田這小子有欺負你嗎?”
一護立刻衝到房間門處按住門把手,她貼在門上對一心喊道:“白痴老爸,我沒事,馬上就出來了。”
雨龍臉漲得通紅,一心的話對他的刺激顯然大了,一直到離開一護家,他都沒敢多看她一眼。
茶渡受傷過重,手上還提著個鳥籠,遊子提出可以幫他照看幾天鸚鵡,茶渡卻拒絕了,他艱難地起身道謝,帶上鸚鵡後又披著月色離開了。
一護心知他是個能默默忍受很多事的人,她跑出去問茶渡要去哪裡,茶渡望著鳥籠,緩緩開口:“安全的地方。”
“那明天見。”
“明天見,一護。”
可千萬別出事了,茶渡。
深夜,露琪亞摸黑爬上床,她身上還帶著晚間的濕氣,貼在一護身邊讓她的困意消散了不少。
“露琪亞,我想問你一些事。”
露琪亞平躺好,聲音落在安靜的房間裡:“什麼事?”
“有關滅卻師。”
露琪亞把被子拉到胸口以下,思索後告訴她:“石田龍弦就是滅卻師,之前我沒有和你過多解釋有關滅卻師的事是因為滅卻師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基本被消滅了。”
一護被消滅這個字眼微微驚到,她聯想到雨龍對死神厭惡的態度,詢問道:“是被死神嗎…?”
露琪亞點頭,她對這件事的了解也僅限於書本,並不能給一護太多信息,只能把死神,滅卻師與虛的關係和一護捋清。
滅卻師的舉動基於人性,死神的決定則是要保持尸魂界和現世的平衡,雙方所追求的目標不同,也難怪最後會是這個後果。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助,明天我要早起去找茶渡,他應該被虛纏上了。”
露琪亞感慨:“難得你對死神的工作積極起來了,真是讓人欣慰。”
天泛魚肚白的時候,在露琪亞的幫助下,一護順利找到了躲在空房子裡的茶渡,他渾身是傷,一護以為他在自言自語,走進才發現他竟然和那隻鸚鵡在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