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單膝跪在地上,撐著插在地上的斬魄刀緩緩站起來,她眼睛泛紅:“你真是我見過最噁心,最令人作嘔的虛。”
體內有股力量源源不斷地上涌,一護感覺到身體的負荷達到了極限,她已經感受不到痛感,只能憑藉著本能砍向虛。
白光大綻,虛的背後出現一道門將它拉入其中,還想補刀的一護被露琪亞拉住,露琪亞解釋道:“那是地獄之門,生前罪孽深重的人將在那裡接受他的懲罰。”
“那我就放心了。”
露琪亞肩頭一重,一護雙眼閉上,皺著的眉頭也舒緩開了,她呼吸平穩勻稱,這場戰鬥耗費了她太多精力,現在靠在她身上睡過去了。
“我來吧。”
雨龍走到她旁邊,示意露琪亞把一護交給他。露琪亞不情願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小心翼翼用手扶著一護的腰部,雨龍手繞過她的膝彎把她抱起,一護的頭髮散落在他的手臂上,像是隔著米紙窗戶的燭火,忽明忽暗地映在他的心口。
茶渡在橋邊和柴田告別,柴田跳到茶渡手臂上輕輕啄了他一下:“叔叔,謝謝你們,以後要是來尸魂界了,一定要來看我。”
魂葬的刀柄印在他的額頭閃閃發亮,茶渡望著他,悶悶地說出他的名字:“會的,柴田。”
茶渡碰了雨龍的手臂,問道:“要我幫忙嗎?”
雨龍手臂不停顫抖,他面上坦然,實則完全沒有力氣:“沒關係,誰要幫忙了。”
茶渡不認可地搖頭,但也沒有堅持,露琪亞掂了腳尖,踢走面前的小石子,抱怨道:“要不是…我也可以自己帶一護回去。”
最後還是三個人一起扶著一護回去,一心一副猥瑣大叔的樣子蹲在家門口等一護回家,發現他們後,他整個人跳起來就跑到他們面前,手支著下巴,左右觀察茶渡和雨龍。
“伯父,一護睡著了,我們送她回來。”
雨龍思維冷靜,趁一心還沒反應過來前立刻開口。
茶渡點頭:“伯父好。”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要做什麼壞事,不過有露琪亞在我就放心不少,來,把一護交給我吧,今天麻煩你們了。”
一心把一護背到腰上,他佝僂著背,扶好了一護,雨龍拉著茶渡現在路燈下目送他背著一護和露琪亞離開,眼睛亮的像流光溢彩的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