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傢伙他!”
露琪亞緊緊抱住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我知道你想為你媽媽報仇,可是我也不想你出事啊。”
“……我知道了。”
斬魄刀的繃帶重新纏繞上刀身,她最後看了虛離開的時撕裂的空間,手垂在身側,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了起來。
西堂扣上斗笠,擦去嘴角的血液,他對露琪亞大喊:“沒辦法了,你可不要怪我了…”露琪亞忍無可忍,把書包往他頭上一砸,堵住他接下來的話語。
西堂揉了腦袋,笑容譏諷地看向露琪亞和一護,他飛身一躍消失在了森林中。
“露琪亞,真的沒事嗎?”一護問。
露琪亞儘量讓自己的笑容更加燦爛:“沒事,我們走吧。”
遊子和夏梨在草地上準備好野餐的食物,一心和龍弦站在樹後面談話,一切還很平和的模樣。
一護回到身體後疼痛從四肢百骸蔓延了上來,露琪亞只能給她先餵了應急藥物,剩下的情況要等回去處理。
一護揮了手臂查看情況,發現確實沒有剛剛那麼痛了,她對憂心忡忡的露琪亞半開玩笑道:“剛見面的時候你說這件事會很危險,可現在你比我還要擔心。”
“笨蛋!下次…”她又無法把一護攔下讓她不上前對抗虛,只能口不由心地說,“再小心一點,這個藥可是很珍貴的!”
野餐過後,他們一行人齊齊站在真咲墓前祭奠她,夏梨抱著遊子哭泣了起來,遊子把她拉到附近安慰,臨走前拍了一護的手:“姐姐,可以的話哭出來吧。”
一護愣愣地看著她,點頭讓她離開。
龍弦把花束放在墓前,凝視著墓碑上真咲的照片,回憶起他們少年的時光,是泡沫的彩色。
“龍弦,”一心對他伸手要煙,“我倒要看看你的品味是什麼樣子的。”
龍弦從煙盒裡抽出兩根煙,給了他一根,另一根自己點燃。一心被他的煙嗆得嗓子疼,滿臉苦澀地吐了煙圈,果然龍弦這傢伙的品味獨特,常人消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