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內容能讓一護露出這副表情。”海燕從位置上跳起來,趁一護不注意把信拿走,還特意走到走廊外蹲下來,雙手捏著薄薄的紙張很認真開始看起來,才沒幾行,就比松本表現的還要誇張,他還隨口問了把信帶回來的冬獅郎一句:“這是掉包的信吧?一護居然會喜歡吃巧克力?哈哈哈。”
“笨蛋!”一護敲著海燕的腦袋,聽他這麼一提心中微怔,說起來,她喜歡吃巧克力這件事可沒幾個人知道,藍染在信里寫的對她了如指掌似的。
還有書法,她腦中忽然閃過書法課上自己逐漸遺忘的那個男老師的面龐,對方握住她的手時,耳邊濕潤的呼吸聲,靠近軀體的溫度。優雅溫和的嗓音好像還縈繞在耳邊,越來越清晰,越來越——
她瞳孔一縮,松本在她耳邊調侃的聲音模糊了,她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大步走到海燕面前,急切地抓住海燕的胳膊,仿佛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馬醉木,海燕,你知道馬醉木嗎?”
海燕雙手按住她的肩頭,讓她注視著自己的雙眼冷靜下來:“一護,你想到了什麼?”
“我好像在現世見過藍染。”
露琪亞聽到馬醉木就有印象了,那天一護帶回了馬醉木,她那時遲遲沒有回尸魂界,對身邊有關於尸魂界的一切都非常敏感,在看見馬醉木的瞬間幾乎懷疑自己被發現了。但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這只是巧合罷了,她也就沒有多在意,沒想到……她睜大眼睛:“一護,所以那盆馬醉木是他送給你的嗎?”
“嗯。”
海燕擰著眉頭問道:“那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沒什麼。”
志波都走過來,捋著一護的長髮,笑的溫柔和氣:“一護,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裡,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
冬獅郎側對著他們,靜站在旁邊等一護繼續說。
“他教我練字了。”一護簡單提到。
露琪亞早年上學的時候就知道藍染在書法方面相當有造詣,還開設了書法班,戀次就在裡面呆過一段時間,與之前的字跡相比真是突飛猛進。
“就這麼簡單嗎?”松本一臉意猶未盡,她捏著一護的臉,感慨道,“那藍染隊長對你還真是很不一般,這種私人教學怎麼聽都有點……誒,隊長,海燕,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實話實說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