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竹點頭,面色確實比之前看起來紅潤了不少,只是長期帶著那股病態的感覺,才讓人覺得他虛弱。
“一護,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嗯。”
浮竹站起來,語氣中隱隱有些喜悅:“之前我答應你的事,今天就可以履行了。”
清音和仙太郎聽到這句話同時轉頭,自上次的事後,清音早就把仰慕和戀慕分清了,如今看自家隊長的競爭壓力頗大,海燕副隊長又是這麼個生怕一護和別人跑了的態度。她就和仙太郎商量好了要幫助隊長拿下一護。
仙太郎豎起耳朵,小聲對清音說:“隊長看起來很高興啊。”
清音握拳點頭:“聽起來這是件好事呢!”
一護思索片刻,隱約有了模糊的印象,浮竹含笑看著她,也不著急等待她的回答。
一護恍然:“喝酒!”
清音臉上大驚,捶打著仙太郎的背部,話語直接從嘴裡溜了出來:“不會是雨乾堂埋著的酒吧?那不是浮竹隊長給未來……嗚——”
仙太郎及時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把剩下的話說出來,一護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們兩個的舉動,仙太郎訕笑著按著清音的腰部給浮竹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逃跑般離開了。
“只是喝酒恐怕很傷身體,我讓人準備了小菜,一護,有空的話一起吃個晚飯吧。”
一護也沒有其他安排,自然就順口答應了他,浮竹考慮到雨乾堂的溫度,還特意取了件大氅給她。
“浮竹隊長還真是個溫柔的人。”一護沒有拒絕,她能從中感受到浮竹的細心體貼。
“走吧,一護。”
雨乾堂。
一護和浮竹從亭子延伸出來的路走到那棵大樹下,樹影婆娑透過葉子的縫隙落了他們一身的餘暉。浮竹拿了把小鏟子,站著在樹旁觀摩了一會,又用手在長滿雜草的土地上按壓幾下,才確定了位置。
一護對他的行為很是不解,如果把酒埋在樹下的話,直接挖不就好了?
浮竹看出她的疑惑,蹲下來一邊鏟開表層的雜草和土,一邊解釋道:“下面一共埋了三壇酒,都在不同的位置,剩下的兩壇酒還不是應該打開的時候。埋下去的時間太長了,我也是看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壇酒的位置。”
一護蹲在他旁邊,確定是這個位置後,直接用手幫他挖了起來,瑩白的指縫裡沾著濕潤的泥土,她毫不在意地繼續手下的動作。
浮竹本想把帶著的另一個小鏟子給她,看她似乎樂在其中,低聲失笑,也放下鏟子加入她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