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輕佻的聲音比浮竹搶先道:“這樣說的話,那以身相許好了。”
浮竹喝下去的茶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他捂著嘴開始咳嗽起來,還隱隱有止不住的趨勢。一護以為他是被自己氣的,站起來走到對方身邊,自責道:“都是我不好,浮竹隊長你沒事吧?”
京樂一臉看熱鬧的樣子,手中執著棋子玩味道:“一護,這麼關心他的話,不如採納一下我的意見?”
對於京樂的不正經,一護在之前的接觸中就略有感覺了,現在只當他又在開玩笑,她不安地等待著浮竹逐漸恢復常態,浮竹對她抱歉地微笑:“不好意思,一護,讓你擔心了。”
一護搖搖頭,她艱難道:“昨晚除了…那個,我沒有再做其他事了吧?”
“你這句話可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京樂敏銳地察覺到門口的靈壓,手壓低蓑笠,壞心眼地繼續道,“親吻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剛剛從志波家趕回來,一路循著一護的靈壓到門口的海燕:京樂隊長,你有什麼事嗎??
浮竹見她那副樣子,更不打算把她酒後說的那些話告訴她平添煩惱了,他目光柔和地看著對方,幾乎就是在哄著她:“一護,什麼也沒有,你昨晚很乖。”隨後,他對趕來的海燕露出溫和的笑容,“進來吧,海燕。”
海燕表情僵硬地進了門,他全程緊盯一護,她在聽見浮竹的話還愣愣地呆了一會,觸及到海燕的目光才晃過神來。
“不好意思隊長,我要帶這傢伙出去一下。”海燕不由分說直接拎著一護的出門,瞬步消失在門口。
京樂把玩著手裡的棋子,盯著早已分出勝負的棋局,卻絲毫不覺得自己運氣好:“從昨晚到現在,這是第五局了。”他注視著浮竹隱隱寫著喜悅的眉眼,失笑道,“有這麼高興嗎?”
“嗯,是很特別的感覺,讓人從心底里感覺到喜悅。”
“真是煩,我被你大晚上拉起來下棋到現在,還要聽你說這種肉麻的話,”京樂看向屋外,“是時候去找小七緒了。”說罷起來整理了花袍子,懶散地迎著晨曦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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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和一護相對跪坐著,海燕欲言又止,看她的眼神是又氣又鬱悶,手在空中停了半天才泄氣似的放下來。
“京樂隊長說的是真的嗎?”海燕問。
一護心道自己反正是躲不過了,乾脆全盤托出,和海燕說這種事反而沒這麼緊張。
海燕聽到喝酒這件事還準備好好訓她一頓,聽到後面眼皮直跳,嘴角抽著拍一護的腦袋:“一護你——隊長他還真是一點都不生氣啊。”
“所以我才說浮竹隊長是個溫柔的人。”一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