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點頭:“你既然已經決定做死神了,那這些事也沒有必要瞞你。”
幾人分別找了位子坐下,一心磨蹭著,先是認真把海燕三人看了一遍,看到冬獅郎的隊長羽織時站起來到他面前揉著他的頭髮誇讚著:“不愧是冬獅郎啊,幹得真漂亮,我那時候說的果然沒有錯。”
“一心隊長……”冬獅郎沒有揮開他的手,語氣有些悵然。
“不過還是沒有長高啊,我說松本,你有好好監督他喝牛奶嗎?”一心哈哈大笑,松本就坐在冬獅郎旁邊,“你也比之前看起來穩重不少了。”
松本聽他這句話不知該哭該笑,反倒是一心,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劃痕,看起來滄桑了不少,和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隊長相比,又有很大的差別。
“誒,一心隊長現在徹底變成了老大叔了。”松本說。
一心摸著後頸笑了兩聲:“比不了之前了,怎麼說也是有三個女兒的人了。”
“海燕,”一心坐回原位,對旁邊雙手放在大腿上的海燕說,“辛苦了。”
海燕露出了笑容,終於有機會問出自己的問題:“伯父,關於一護那個護身符,也是你之前就打算好的吧?”
“勉強算是吧,本來只是用來保護她的……後來嘛。”一心摸著下巴的胡茬思索道。
“想到以這個方法傳遞自己在現世的消息對吧。”
一心搖頭:“我覺得那個護身符太醜了,一護可能會不喜歡,就縫了我最拿手的花紋,果然很不錯吧!”
“……”
海燕:當我沒問過。
“好了,開玩笑的,講正事吧,你們所好奇的,我為什麼會來到現世且直到今天都沒有回去。”一心正襟危坐,和他們講述了自己多年前來到現世和虛對決,最終被一護的母親真咲救下的事。期間也和一護解釋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十番隊前隊長。
“原來黑崎是一護母親的姓氏。”海燕恍然大悟。
冬獅郎聽到她主動出手幫助身為對立方的死神,雖然素未謀面,但透過一護的面容和她的性格,腦海中也大概有了個模糊的輪廓。他坐正了身子,正好對上牆壁上掛著的寫真照,照片裡的人有著和一護相似的橘發,這大概就是一護的母親了吧:“滅卻師?她是個很了不起的女性。”
“嗯,後來也是因為想要答謝她,我就再次來到現世,沒想到她在和虛的對戰中受傷,有了虛化的傾向。後來,在浦原先生的幫助下,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那…那傢伙要幫別人,一定有什麼代價吧。”一護忍不住開口,藍染對她說過有關浦原的話還縈繞在她的耳邊,浦原對她的好並不假,但這能占多大的成分呢?也許在對方心裡自己也只不過……等一下,她為什麼要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