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月逐漸化為黑色物質一點點融入白崎吹動的衣擺,一護還在驚於斬月的消失,白崎下一秒卡住她的脖子,在她耳邊發出尖利的笑聲。
“只要打敗你,斬月大叔就會回來,對吧。”一護紋絲不動,偏頭問他。
白崎張大眼睛,和一護額頭相貼,狠厲道:“你還真是天真,如果你要指望他來救你——絕對不可能。”
一護趁此拔出斬魄刀向白崎的方向揮出一擊,白崎輕點兩步避開攻擊,和她用同樣的姿勢,拿出斬魄刀對峙著。
一護明白自己要是無法打敗他,他就會徹底地吞噬自己。
白崎的招式狠辣,同樣的招式,一護也只是模仿他,比起他的力量來說,一護在一次次接下他的攻擊的同時,深深感受到那股無力感。
“一護,王和坐騎的區別是什麼?”白崎旋轉著手中的斬魄刀,突然問。
“你說什麼?”
“我不是在問你人與馬,兩隻腳與四隻腳這類幼稚的猜謎哦。如果有不論姿態或能力以及力量兩個完全相同的存在。那我要問你成為王的一方支配戰爭,以及剩下的一方則成為坐騎增加戰力,這兩者的差異在哪裡!”
“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本能啊!”
說罷,白崎的刀刃直逼一護的脖頸,他的笑容恣意而放縱,一護來不及抓住他話語中表達的更多東西,所謂本能,本能——
她回憶起曾經和劍八,白哉戰鬥的場景,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畏手畏腳了?
她狼狽地退後兩步,眼神堅定看向白崎,握緊手中的刀柄朝白崎直接沖了過去。這一次,白崎卻沒有任何閃避,直直撞上她的刀刃。一護承認自己有瞬間的心慌意亂,卻沒來得及攔下斬魄刀。
白崎觀察到她一瞬間的反應,嗤笑著用手攬住她,一護沒有摸到任何血液的粘膩感,只有白崎逐漸消失的下衣擺提醒著她,自己確實擊中了他的心臟。
“這次,就勉強承認你,呵呵,如果真的想支配我的力量,在我下次出現之前,千萬不要死掉!”
像場夢一樣,帶著疼痛感醒來。搖晃著把面具推開,平子和日世里分別站在她的兩邊,也不知在談些什麼。
頭頂被染上顏色的天空,和精神世界裡的差不多。
她想到白崎最後的那句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傢伙,一直都不壞啊。
作者有話要說:更的少了點,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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