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利器,”藍染的這句話說的很慢,“以前是,現在是,以後……”
說白了,就是說浦原在利用她。
這種事是一開始就知道的,現在又有什麼好動搖,好傷心的呢?她想要轉換心情,發現呼吸的空氣都是沉重的。
和浦原說的一樣,不要和藍染有過多的交談,這傢伙的嘴巴可是很厲害的。
一護雙手捂住耳朵,不打算聽藍染繼續說,藍染沒想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微微偏頭露出了笑意。
在藍染走後,照顧她的女破面把床頭擺著的花葉枯萎的馬醉木取下,換了新的馬醉木。
在房間裡擺這種植物真是相當奇怪,一護回憶起藍染送給她的第一盆馬醉木,莫非這傢伙對馬醉木情有獨鍾?
真是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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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銀對她這個“敵人”完全不避諱,大大方方把她帶到監控室。因為他們的有意為之,露琪亞幾人一直被困在地下,大虛格外安分,他們沒有性命之憂。井上還被某個破面特意送到地下,總之,除了她以外的夥伴徹底聚在了一塊。
市丸銀的手搭在一護坐著的椅背上,撐下去說:“怎麼說也是曾經的同僚,你覺得我是個這麼無情的人嗎?”
一護不著痕跡挪開位置,點頭後又搖頭:“確實如此,不過再無情的人也有柔軟的地方吧,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市丸銀眯著眼睛咧開笑容:“哦呀,第一次聽人這麼說,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一護見他心情似乎不錯,遂問道:“所以你們把我們引到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以總體戰力來說,我們遠不如尸魂界的隊長吧。”
市丸銀的碎發隨著他搖晃的動作在屏幕里投射的螢光下閃閃發亮,他的嘴唇微微打開:“一護,這句話問藍染隊長不是更加合適麼。”
“在這裡我只能問你。”
市丸銀佯裝出開心的模樣:“是嗎?那還讓人稍微有點想說的欲/望。”
“因為你啊。”市丸銀輕快道。
一護正色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市丸銀擺手做無奈狀:“我也沒有哦。”
直到最後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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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喬和烏/爾奇奧拉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已經很久沒在一護面前出現過了,一護有種直覺,這是藍染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