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耍賴,男生打架居然薅頭髮!」被抓住命運的長髮,舒清雅整個頭皮都發麻,雞皮疙瘩不自覺的起了一身,因為明顯的身高差,不得不被新涉提溜著在天台上晃過去晃過來。
「老子命根子都差點離我而去,別說薅頭髮了,逼急了信不信我咬你?」
「你敢?」她細皮嫩肉的,經不起咬。
「你看我敢不敢?」要不是他反應快,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歸西了。
「你活該,踢不死你!」
「踢不踢得死我我倒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現在被我拎著沒辦法逃哈哈哈。」
「混蛋,放開我的頭髮!」
「不放,怎樣,你咬我啊,啊!臥槽,你他媽的還真咬啊!」
新涉也是手賤,本來都挺占優勢的,愣是要伸另一隻手調戲良家婦女,活該被咬。
吃痛的鬆開舒清雅的頭髮,新涉火速退出天台,急著去打狂犬疫苗,以防感染。
「哼,跟我斗。」傲嬌的整理好頭髮,舒清雅拍拍手,臉上儘是一派得意之色,正準備離開天台,臉色突然一變。
等等!她剛才叫新涉來天台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新涉人呢?轉頭向下一望,就看到了像條瘋狗一樣往醫務室飛奔的新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姓新的!你!給!我!滾!回!來!」
因為天台事件,學校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傳起了風言風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上次新涉和風瀟瀟的事讓這些人老實了不少,但可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加上風瀟瀟當時給的懲罰並不重,一群沒長記性的人又開始傳起了謠。
只是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次的人物是新涉和舒清雅,兩個都得罪不起,那怎麼辦呢,傳謠的方向就發生了實質性的改變,變成了好一對兒金童玉女的神仙愛情故事。
新涉為了舒清雅努力學習,舒清雅每日為新涉沒日沒夜的補課,兩人攜手為未來奮鬥的美好故事等等等等。
照望月:我只是委屈,但是我什麼都不說。
只是風瀟瀟一向不愛聽這些娛樂八卦,更是沒人敢在她面前提這些東西,縱使整個學校都傳開了,風瀟瀟還是一根毛都不知道,每天按照計劃A不厭其煩的騷擾舒清雅。
其實元溪對於舒清雅來說,就是一個好班主任,她很感激因為她給她做了榜樣才有了現在的她,但是最近,她這個榜樣的形象,似乎有些崩塌。
舒清雅覺得元溪現在變得是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前段時間還好,雖然不像從前那樣會細心的為她指出做題的錯誤,但最起碼也會給她比個大拇指或者是給她一些鼓勵的話。
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可能真的是撞邪了,明明她還什麼都沒做,元溪愣是要從雞蛋裡面挑骨頭,沒錯都要給她找出錯來,然後就振振有詞的批鬥她半天,她肯定委屈啊,無緣無故的就被罵,然後每當她委屈的時候,元溪就又像表演川劇一樣,馬上變臉安慰她。
說實話,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眼淚都是硬生生憋回去的,因為實在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你被罵了吧,你還得賠笑,你說氣不氣,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