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這一屆的同學深得風瀟瀟的心,等她最後一個上車的時候,該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又一次坐在了一起。
只是這一次,兩個人的心境發生了一些變化,具體是怎麼樣的變化,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周一早晨,兩人和風瀟瀟報了一個到就坐上了去一高校車,照望月一上車就坐到了靠窗的位置,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放好就透著玻璃開始東張西望。
只是從上車到校車開走,照望月始終沒有望到他想看到的倩影。
直到已經看不到學校的影子了,照望月才失落的轉過頭來,這才發現,坐在他身邊的,依舊是舒清雅。
「好巧。」隨意的打了聲招呼,照望月就準備閉眼打盹兒。
「不巧,我專門和別人換的座位。」舒清雅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她上車的比較晚,那個時候照望月身旁的位置已經有人了,是她舔著臉非要人家和她換一個位置。
為此還收穫了一大堆曖昧的目光,可是這個當事人,卻一點兒都沒注意到,一門心思只有窗外。
不用猜她都知道照望月是在看什麼。
「照望月,你覺得你和她,真的有可能嗎?」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舒清雅輕飄飄的在照望月的耳邊問道。
元溪前晚的那句話,提醒了她,反正現在照望月是一隻合格的單身狗,她也大概知道自己是為他心動了,趁著年輕,喜歡一個人,也未嘗不可以。
爭取一下,不要到時候後悔就行了。
面無表情的看向舒清雅,對上對方瞭然的眼神,照望月什麼話都沒說,緊皺的眉頭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思。
舒清雅笑了,看來,照望月其實內心也是很清楚自己和元溪的可能性吧。
他嚴格來說並不是一個膽小的人,能憋到現在都不說,原因無非就是害怕被拒絕或者是知道一定會被拒絕。
既然是他自己選擇放棄不表白,那就不能怪她爭取自己喜歡的人了不是嗎?
「照望月,承認吧,你和她不合適,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你身邊的人,比如,我。」
有的時候,表白這個東西,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大膽的告訴別人你喜歡他,才是最好的表白。
「你今天沒帶腦子出門是嗎?」照望月閉著眼睛,出口傷人。
但舒清雅卻不怎麼在乎,這麼拙劣的拒絕,可不能讓她這麼輕易的放棄呢。
「很明顯,我帶了,只是有的人非要說我沒帶,那就算我沒帶好了。」
沒辦法,誰讓她是先表白的那一個呢,只能寵著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