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我也去!」
……風瀟瀟巴不得人越多也好,人越多,這個任務完成的越順利。
一群人去了元河的病房,才得知元石楷剛才就已經帶著乾嚎又檢查不出毛病的元河回家了,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往元家趕。
在路上還順便又收穫了幾枚壯勢者。
走到門口,風瀟瀟正想意思意思禮貌性的敲敲門,大門就被一個彪形大漢一腳踢開。
此時元石楷正坐在沙發上給乾嚎的元河擦跌打損傷藥,生命力頑強的李翠花在廚房做飯,看到直接倒下的大門,剛想破口大罵,就看到了門口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
罵人的話被悉數吞進了肚子裡。
李翠花拿著鍋鏟從廚房匆匆趕來,從她的角度是看不到門口的人的,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就開始潑婦罵街,「怎麼了!是不是元溪那個賤種回來了?回來的正好,看我今天怎麼收拾這個死丫頭,死野種,還敢不給家裡錢,打不死她我。」
邊說邊向著門口走去,待走到門口,李翠花的氣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你們來我家幹什麼?」
「做客,怎麼著,不歡迎啊。」風瀟瀟沒說話,一位退休的老警察悠然開口。
他在這個鎮子的聲望是比較高的,大家都很敬重他,包括平時無法無天慣了的元家三口也很怵他。
連忙將一群人迎進了門,還算大的元家瞬間變得擁擠了起來,風瀟瀟被一群人保護在中央,想出去都難。
李翠花笑著打哈哈,「那個,家裡正好在做飯,大家要不要留在家裡吃個便飯?」
「不用了,太臭,吃不下。」人群中,一個街坊答道。
「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不吃滾蛋,元溪你給我滾出來,還敢叫人撐腰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元河是被慣壞了的,從小囂張跋扈還死要面子,聽到街坊的這句話瞬間來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罵了再說。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有我在,誰敢動小溪一根汗毛。」老警察面無表情,吐出的話語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嚇得元河瞬間噤聲。
元家這三個人的表現,大家也都看在眼裡,無非就是元溪丫頭可能是說了不再給家裡打錢惹怒了這幾個靠一個女孩子養著的米蟲而已。
風瀟瀟扒開人群,走到了最前端,額頭包著紗布的臉此刻顯得有些蒼白虛弱,「爸,媽,哥,不是我不想再給家裡寄錢,實在是我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也很困難,而且我也說了,每個月還是會把必要的錢寄回家,我又到底做錯了什麼呢,你們要這麼對我,我難道不是你們的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