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這個以前無比黏他的小姑娘再見到他卻沒了多年前的熱情,淡淡的看了眼,冷冷的叫了聲羽獻哥哥,便又轉過頭,呆呆的望向別處。
本就在人界長大的他一看就知道不簡單,出去見了百年的世面,這是一不小心掉進了哪個男人的溫柔鄉里?
不過人界的壽命不過百年,她看上這人,莫非不是普通的凡人,玲銅山的一大山規,不能與仙界之外之人私通,違者逐出山門。
看來,有好戲看了?
「小連姬,尊上呢,沒陪著你嗎?」臣羽獻左望望右看看,完全沒有看到尊上的身影。
連姬有些不悅的皺眉,這到底是來找她的還是來找師尊的?
「師尊在哪兒我怎麼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去找嗎?」反問一句,連姬不想再和這個人說話,真的煩死人了,不是醉心修煉嗎,跑到這兒來煩她幹什麼,要是祝墨在的話,一定不會煩她的。
「小連姬在想什麼呢,連羽獻哥哥都不想搭理了。」臣羽獻沒有被連姬這一句不客氣的話氣到,反而輕笑一聲,裝作一副暖心大哥哥的模樣假裝好奇的問道。
臣羽獻的繼續搭話讓連姬感到愈加的不耐煩了起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人這麼煩,嘰嘰喳喳的在耳邊叫個不停,吵得人不得清淨。
「你不覺得你很煩嗎,我要是想告訴你需要等你問嗎?」
推開臣羽獻,連姬直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心裡的煩躁久久不能平復。
再反觀臣羽獻,除了剛開始怔愣的一兩秒,但很快表情就恢復如初,看著連姬明顯虛浮的腳步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連他都能看出連姬這明顯的異樣,他不信尊上不知道。
這就有趣了,尊上她知道,但是卻什麼都不做,這不是一件趣事是什麼?
臣羽獻聳肩輕笑,轉身就遇到了臨淵,看這個情況,好像已經站在他身後很久了。
彎腰行禮,瀝水山的門童輩分都要比他大,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見過臨淵師叔。」
要說這臨淵,臣羽獻只見過他兩面,一次是在選徒大會上,一次就是今日,臣羽獻也搞不懂他突然出現在他背後的原因。
臨淵點頭,沒什麼表情,背著手淡漠的說道,「尊上托我給師侄轉達一言,連姬是尊上的弟子,許多時候,不勞師侄操心,還望師侄收起戾氣,安分守己,方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語閉,臨淵轉身就走,沒有再給臣羽獻說話的機會。
環顧四周,臣羽獻還是沒有發現尊上的影子,低頭一想,也對,要是尊上不願讓他知道她在的話,他就是想盡辦法也不可能找得到的。
尊上在警告他,也在威脅他,連姬是尊上的弟子,不是有些人想算計就能算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