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手中的三個麵包可是讓一眾人紅了眼,好在眼鏡男也不是小氣的那一種,於是將手中的麵包給大家分了。
而眼鏡男也注意到了胡樊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沒說什麼而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
雖然已經到了黑夜,但從昨晚一直睡到剛才的眾人此刻卻毫無睡意,於是,大家決定趁這個機會來商量一下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如果每天開房車走走停停的話,先排除未知的情況,以他們現在的速度的話,大概還要兩個月才能到基地,而以他們現目前的儲備糧來看的話,是勉強可以堅持到那天的。
但是他們現在卻無法估計那些未知情況,會不會因為某些坍塌導致哪條路走不了又或者是遭到大批喪屍的襲擊導致房車被毀,或者是油用完了卻沒找到加油站,其他的都還好說,只是沒了吃的,他們就會餓死。
因此,雖然還是對未樂說的話抱有疑慮,一行人還是決定明天白天的時候打一些牲畜回來試試,如果真的可以吃的話,總算可以換個口味了不說,最起碼儲備糧充足了,不用擔心餓死。
眾人一直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於是早早的就進入了睡眠,為明天的捕食大戰養足精神。
第二天中午,正是陽光正盛的時候,喪屍們喜歡陰涼潮濕的地方,所以很少會在這種時候瞎晃蕩,一行人趁著這個時候行動了起來。
等他們都走了的時候,風瀟瀟也從房車的二層走了下來,在距離他們不是很遠的地方跟了上去。
一行人來到森林,即使到了末世,樹木依然長得鬱鬱蔥蔥,甚至說茂盛的有些不真實,陽光透過縫隙投射到大地,為整個死寂的森林增添了一些生氣。
輕步行走在森林中,十幾人各個面色嚴肅,一切以小心為妙,生怕驚動了森林中的野獸,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太陽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躲進了雲層,森林裡的光線一下暗了下來,一行人也耳尖的聽到了動物微弱的喘息聲和叫喚聲。
走到最前面的胡樊東似乎看到了前方有一個什麼東西,站住腳步,示意所有人停下,「屍變的兔子。」
這隻兔子早已沒了柔軟的皮毛,皮肉暴露在空氣當中,周身布滿了大大小小像是被灼傷了的痕跡,褪去了溫柔表象的屍變兔子此刻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捕捉而來的老鼠。
尖牙一下一下的撕扯著死老鼠的血肉,這隻兔子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胡樊東示意所有人噤聲,從褲子的綁帶上取出匕首,半蹲著身體儘量放緩了動作,一步一步的走向毫無察覺的屍變兔子。
已經和雲層親熱完的太陽又離開了雲朵,盡力的奉獻者自己的光亮,正當胡樊東就快要接近兔子的時候,陽光在這一瞬間照射到了匕首上,折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兔子瞬間察覺到危險,丟掉老鼠頭也不回的跑了,胡樊東也沒有任何猶豫,拔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