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為:「……」她以前說她不會喝酒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也父也母:「……」說實話,我做夢都沒想到原來平安這麼不能喝酒。
風瀟瀟的整個臉紅的像一個熟透了都快爛了的番茄,閉著眼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酒的味道,憨憨的笑著,過了三秒,徹底睡成了死豬。
所以為什麼不用問風瀟瀟願不願意留宿了吧,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也不是風瀟瀟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她根本就思考不了願意不願意的問題。
也為是不願意的,因為他爸媽非常機智的把家裡客房的鑰匙全收了,什麼目的,當然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也為本來還想裝一裝自己是一個純潔無瑕的BOY的,然後被自己父母無情拆穿。
「你可拉到吧,年輕時候的你指不定拐賣了多少良家婦女,你都yellow的不能再yellow了,跟你爸媽這兒裝什麼純潔,我們是那種思想一點都不開放的父母嗎?」
也為:「……」無奈之下,也為只能當著他爸媽的面抱著風瀟瀟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甚至不禁開始思考,明天盛平安醒了之後自己會以什麼樣的死法告別這個美麗的世界。
好在也為父母還沒有喪心病狂的趴在門口聽牆角,看到緊閉的房門也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從醉倒到睡醒,整整十二個小時,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早上九點二十八分四十四秒,風瀟瀟準時的睜開了眼,入目,黑色的天花板,她記得她家,是白色的,環視一圈,深色系的裝修風格讓她很快確定了這是什麼地方。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昨晚喝的最後一口酒上,之後就斷片了。
沒有任何不適,風瀟瀟起身下床,剛穿上鞋,門就在外面被打開,也為站在門口,手上端著托盤,托盤裡放著早點。
看到明顯神色清明的風瀟瀟,也為還有點驚訝,難得看到醉酒後的人醒來的時候是什麼事都沒有的,平安啊,真是個怪人。
「醒了?」也為端著托盤,沒有關門走了進來。
「嗯。」風瀟瀟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她只知道原主不能喝,還以為沒什麼,沒想到就一杯倒了唄,死都續不上第二杯的人唄。
「吃早飯?」淡定的不像話,都不擔心昨晚他做一些圖謀不軌的事嗎?
「嗯。」事實證明,風瀟瀟不是不擔心,而是根本就不關心,穿好拖鞋就走到臥室茶几面前的沙發坐下,等著也為將早餐端到她面前,走路的時候風瀟瀟才發現,自己昨晚似乎在斷片之後把腳給摔了,有些痛。
也為也眼尖的注意到了這一點,真是個大爺,也為在內心想到,然後認命的將早飯一一給風瀟瀟放好。
早飯是兩人份,是也母逼著也為端上來等著風瀟瀟醒了一起吃的,沒想到她倒是醒的剛剛好。
「腳需要去趟醫院嗎?」雖然感覺事情不大,也為還是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