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錢,還有這些砸壞的桌椅,怎麼打算?」風瀟瀟攙著寬洲,環視一圈,危險的神色讓一眾小弟都打了一個寒顫,一個平時還算說得上話的小弟緊緊抱住了身邊的另一個小弟,顫顫巍巍的開口:「我,我我提議,就拿,拿拿拿錢走,賠了這些桌椅板凳,再也不來這,這裡找兩位老東……兩位長輩的麻煩了。」
「我,我同意。」
「我,我,我,也同意。」
這一提議得到了所有小弟的認同,風瀟瀟滿意的點點頭,笑著開口:「如果以後還有這種情況出現的話,就不單單是一個人受傷這麼簡單了哦。」
「不敢不敢不敢。」
「那你們可以走了哦。」
得到風瀟瀟的首肯,一眾小弟趕忙將散落在地上的錢悉數撿起,慌忙的扶起在桌上打著滾兒痛苦的刀疤臉,火速的離開了現場。
鬧事的人離開後,整個小店周圍只剩下風瀟瀟寬洲和兩位老人,雖說被砸了無數次店兩位老人都有些習慣了,但是今天這個場面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都說以暴制暴不好,但現實有些時候就是以暴制暴往往要比委曲求全來的更管用。
根本不用懷疑,老夫妻確信這次之後這些人絕對不敢再來他們這個小店鬧事了,畢竟鬧事一時爽,斷子絕孫火葬場。
但是與此同時,他們也擔心起了風瀟瀟,這麼做真的不會被警察抓起來或者是遭到報復嗎?
風瀟瀟知道兩個老人的擔憂,笑著擺手,「沒關係,他們想弄我還沒那個本事,我朋友受傷了我得帶他去醫院,下次再來吃燒烤可以嗎?」
「好好好,你們快去,小伙子千萬不要有什麼事。」
老夫妻連忙招手,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只能幹著急,撿起風瀟瀟掉落在地上的身份證還有銀行卡還給了她。
風瀟瀟扶著寬洲,很快離開了巷口,老夫妻收拾著爛攤子,終於算是落下了眼淚,這個世上果然還是好人更多。
醫院,醫生給寬洲做了一個全面檢查,沒傷到內臟,全是一些皮外傷,用一些外敷內服的藥修養一段時間就沒關係了。
「還好我平時也做些鍛鍊,要是身板太弱了說不定就不止皮外傷那麼簡單了呢。」
離開醫院風瀟瀟開車,寬洲坐在副駕駛上,語氣輕鬆的調侃。
「還好意思說呢,隔一天來一次醫院你倒是挺驕傲?」